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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才被门夹到手腕很疼,外皮也破,流点血。姜米默默地用手绢包住手腕,向冯斯发问说:“你这是什意思?你怎知道屋里有人?”
冯斯抬头看眼楼上:“因为按照你说法,杨谨是个胆小怕事人,这种人最害怕就是被什麻烦人物无休止地纠缠,那样会让他们瞻前顾后、完全不懂得该怎去处理,甚至让他生活崩溃。看得出来,当威胁他要不停地找他麻烦时候,他确实很害怕,很想屈服,但是他视线却悄悄瞥眼门里,紧跟着马上变得坚定起来。”
“但是就算屋里有人,也可以理解为那个人威胁更严重,所以他不顾切也要赶走们啊?”姜米说。
冯斯摇摇头:“如果是般情况下,当然可以这想。但具体到这件事……”
他目光骤然变得严肃:“如果有人为哈德利事情而去找杨谨,就绝不会只是想把们赶走。”
姜米想想,轻轻点点头。她脸色很快变得苍白:“如果爸……如果那个人真是想保护们才把们赶走,现在他会不会有危险?光天化日之下,在这种大城市,不会那嚣张吧?”
“想想詹教授是怎死!”冯斯脱口而出,“啊,抱歉!不是故意……”
“你不用道歉,明白你意思,”姜米说,“那现在们应该怎办?”
冯斯说:“你先留在这儿,上去看看——别和争,这不是表现义气时候。万落到他们手里,因为没有网打尽,他们还未必会马上对下手,你懂吗?”
姜米犹豫下,点点头:“那好吧。你多小心。”
冯斯东张西望,从地上捡到块大小适中碎砖块,蹑手蹑脚地重新上楼。刚刚走到四楼,他就闻到空气中隐隐有丝血腥味,立即猜到不妙。在楼梯拐角处等会儿,始终没有听到任何动静,他咬咬牙,决定冒险上去。
杨谨家门虚掩着,这更加不是什好迹象。冯斯回想下,他拉着姜米跑下楼时候,杨谨确是重重地撞下门,但他好像并没有听到锁舌扣入门框声音,也就是说,很可能是杨谨故意拧死锁舌,所以没有锁上门。
他是想要给自己留下进去通路?
冯斯站在门口,踌躇好阵子,最后还是拉开门。浓烈血腥气味立即扑鼻而来,熏得他阵作呕。
他不得不在门口站立会儿,等到血腥味儿稍微淡点之后,再跨步走进去。尽管这半年来他也算是见识不少世面,眼前惨景仍然让他浑身哆嗦,险些惊呼出声。
——在客厅中央地板上,横躺着具嶙峋白骨,人类白骨。而这具白骨外面还包裹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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