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,该上正餐。带在身边这些妖兽都是早期,能力太低,不够四位吃。”
他举起右手,笔直地伸向天空,股颜色淡到几乎看不见蠹痕开始向四围扩散,很快和四个人蠹痕缠绕在起。这些蠹痕彼此可以相互渗透,却又互相碰撞挤压,发生冲突部分空间像染色样改变色调。
四个人神色都显得很凝重,王璐不再像之前那样挂出天真无邪笑容,范量宇也不再显得嚣张跋扈,好像每个人都把全副精力放在维持自己蠹痕上。他们蠹痕在魔仆重压下有如弓弦样紧绷,完全没有先前对付妖兽时轻松。冯斯不禁有些困惑,魔仆蠹痕到底有什能力呢?
正在想着,那些伫立在雾气中妖兽突然间个个倒在地上。它们外表皮肉没有伤痕,身体没有老化迹象,也没有任何痛楚表情。但它们目光都个个变得呆滞,倒在地上后,肢体都有无意识抽搐,嘴角也流出白沫,十余秒钟之后,抽搐停止,呼吸也随之停止。
“清场完毕。”魔仆笑着说。
冯斯只觉得阵寒意涌上心头。比之四个“害虫”所使用手段,魔仆杀戮更加简单快速直接,甚至没有给被杀者带来任何痛苦。它就像传说中来自地狱勾魂使者,小拇指动,就可以剥夺他人生命。这样冷酷杀伐不像是在屠杀生灵,简直像是割草,让人不自觉地感到恶心。
而且冯斯注意到,这片异域空间中残余妖兽,几乎是在同时刻倒下,也就是说,无论从范围还是效率,魔仆蠹痕都要远远强于那四个人。
“蠹痕和他们不样,”魔仆在脑海中向冯斯解释说,“每个蠹痕都是由精神力量构成,但对这些人来说,只有把这种力量物化,才能产生威力。而不同,蠹痕直接作用于精神,可以在瞬间摧毁它们精神,如果要用医学名词话,就是脑死亡。”
“脑死亡……你真是够狠。这些妖兽,好歹也算是你手下。”
“妖兽不过是无足轻重奴仆罢。杀死这些妖兽,也算是给害虫们提个醒,以免胜之不武,现在他们必须要全力抗拒,以保证不被蠹痕侵入。”
“不被侵入?”冯斯若有所悟,“有点明白。刚才就在想,怎才能对抗‘蠹痕’这种完全没有实体东西。照你话来说,似乎只有用自己蠹痕才能与之抗衡?话说这玩意儿名字为什那奇怪?”
“是,所谓蠹痕,就是个特殊空间,这个空间里物理法则都由构建人来决定。”魔仆回答,“这个空间出现在日常世界中,就像是只蠹虫把正常空间蛀出个空洞,然后改变原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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