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粉末呈现出各种各样颜色,散发出或香或臭或刺鼻气味。
“家里有医用注射器吗?”何帆问。
“有,去帮你拿。”文潇岚说。杨绍芬生前百病缠身,除心脑血管和呼吸系统系列疾病之外,还有糖尿病,必须终生注射胰岛素。宁章闻别事不能干,帮母亲注射胰岛素倒是手脚麻利。现在虽然杨绍芬已经去世,家里仍然留有不少次性针管。
“这些药为什不事先调配好呢?”文潇岚找出针管后问。
“首先,这不是药,如果定要给它找出个合适称谓话,也许应该是……酒。”何帆小心地摇晃着手里玻璃杯,杯中浅绿色液体正在剧烈地冒着泡沫。
“酒?”
“是,酒,用来麻醉附脑,”何帆说,“俞翰并不是受伤,而是被对方刺激附脑。附脑旦觉醒,就会把他整个人都吞食掉,只有这种‘酒’能让它平静下来。”
“听起来,有点像是被什东西寄生在大脑里感觉。”文潇岚想起自己看过科幻电影。
“也可以这理解,”何帆点点头,“但是‘酒’化学性状十分不稳定,不但容易挥发和变质,剧烈震荡甚至会爆炸,所以只能把原材料带在身边,如果发现附脑有不安分迹象,就现调配然后补充注射。但是像今天这样,被人为方式强烈刺激,都不敢肯定‘酒’会管用。”
说话间,杯子里“酒”终于停止剧烈反应,泡沫消失,整杯液体颜色变得碧绿通透。何帆吸满两针管“酒”,走进房内,文潇岚也顾不得什密集恐惧症,忙跟在她身后。
何帆以熟练动作从颈动脉把这两管绿色液体注射进去。这两管“酒”似乎起效很快,俞翰两分钟后就安静下来,皮肤上蚯蚓般,bao起血管开始消退,肤色也点点恢复正常。但何帆脸上担忧反而更浓。
“他状况不是变好吗?你还在担心些什?”文潇岚不解。
“他眼睛……”何帆只说四个字。
果然,俞翰眼睛很不正常。他眼睛此刻半开半闭,眼睑呈现出种奇异淡绿,眼白也隐隐染上些绿色。
“他眼睛变绿,这是什意思?”文潇岚问。
“这说明,附脑正在点点醒过来。”何帆低声说,“先前你们见到他身体出现异状,是因为附脑受到刺激却又并没有苏醒,因此产生本能应激反应。而现在,附脑已经在有意识地控制,因为它知道,毁坏这具身体它也活不。”
“那如果附脑完全苏醒会是什样?”
何帆还没来得及说话,仿佛是为回答文潇岚这个问题,俞翰眼睛蓦然完全睁开。他瞳仁已经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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