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言说震慑力。但自己诊所里充其量就有些晒干海马和蝉蜕罢,哪儿来什大型动物。
难道是婴儿在作怪?翟建国心里又是跳,忽然产生这个念头。这大帮子看就是有钱有手段人,放着好好大医院不去,偏偏胁迫自己这个半吊子医生为那个女人接生,难道就是因为他们知道生出来婴儿是不同寻常?他们刚才呼喊“怪物”,就是指婴儿?
亲手接生婴儿,竟然会是杀人……怪物?
翟建国没有时间去多想,更加没有胆量亲眼去看看。诊疗室里充斥着肢体被折断撕裂响声和人垂死时惨呼,还有些更加古怪声音,就像是猛兽在……啃噬进食,浓重血腥味已经散布开来,他哪里敢靠近?趁着无人监视,他费力地从厕所窗口钻出去,不顾切地向远处跑去,路上不断滑倒在结冰地面上,却又每次都立刻爬起来,仿佛半秒钟也不敢多停留。在他身后,小小诊所里杂乱声音听来犹如地狱之音。
四
讲述这段往事时候,翟建国已经很平静,或许是布满全屋神像给他慰藉。但说完之后,他仍然显露出十分疲累神情,这并不仅仅是来自肉体疲惫,或许更多地说明精神上高度紧张。19年过去,这件事仍然深深刻在他心里。
冯斯坐在旁沙发上,半天没有言语。虽然之前他也猜测到,翟建国所牵涉进去这起案子多半充满血腥和惊悚,但却万万没想到,其中还包含着些超自然事物。他不禁又想起黑白照片上那个像脑子样庞然大物。
真是他娘活见鬼啊,冯斯觉得心里股无名火起。虽然他过去生活也样充满挫折坎坷,母亲早逝,和父亲关系很僵,但无论如何,却总还是在“正常人”范畴里。但从父亲死亡那夜开始,各种各样离奇事件开始缠绕着他。如果是“正常”事件,无论上课点名、缺钱花挣钱、和父亲吵架、和别人打群架,他都能从容应付,但是假如从此以后要面对都是些超越日常认知东西,自己又该怎办呢?
冯斯深吸口气,知道现在并不是忧愁烦恼时候,因为忧愁烦恼从来对解决问题没有任何帮助。他在房间里踱着步,似乎是在欣赏翟建国那些体现世界宗教大和谐主题神仙画像,直到头脑慢慢冷静下来,才开口发问: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还能怎样?那副疯疯癫癫德行,当然是招来民警,”翟建国苦笑声,“把之前发生什告诉警察,他们赶忙带着重新回到诊所,在那里……在那里……”
冯斯看出他情绪似乎又要激动起来,忙把热水杯子递给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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