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是无缘无故地惊醒,非要说床底下藏着什东西……怀疑她是中邪,能不能请您看看?”这个戴着金边眼镜、看起来斯斯文文男人说。
能多赚份红包,冯琦州自然是满口答应,就随他去见他母亲,还装模作样地做场驱邪法事,烧张符纸制成符水给老太太喝。当天晚上,冯琦州回到县里,拿着白天赚来钱豪迈地带着妻儿下馆子。正在逸兴横飞时候,手机响,是介绍他这单风水生意朋友打来。他接通手机后,下子脸色就变。
“你说什?老太婆死?”他失态地喊出来,“那不是糟糕吗?”
“还有更糟,”朋友在电话里唉声叹气,“她儿子是混黑道,而且是个大哥。”
当然,老太太死必然有着多种复杂原因,区区碗符水不至于死人,至少在喝这碗符水之前,她身体脏器定存在着相当严重病变,但黑道大哥显然只会把符水作为致命诱因。
于是冯琦州逃走。他找不到应对黑道大哥办法,只好走之,但这只是种鸵鸟把头埋进沙子式自欺欺人。他逃走,他妻子和儿子还没有逃走,还在家乡老房子里等待着即将落到头上悲惨命运。
黑道大哥发动手下小弟们找个星期,没能找到冯琦州踪迹,于是他来到冯斯家乡小城,推开冯家房门。他带着脸温和斯文笑容告诉池莲,冯琦州害死他娘,人又失踪,他只好从冯琦州家人身上讨回这笔债。如果池莲也不能还他个公道话,他只能拿冯斯开刀。被吓得魂不附体池莲别无选择,咬着牙答应那笔对当时普通百姓来说算得上是巨款赔偿。当然,家里肯定拿不出这笔现金,唯选择就是卖房卖家当,可就算这样还不够,好在仁慈黑道大哥允许池莲分期付款。
“不过分期还得加算利息,只能请你多辛苦点。”他彬彬有礼地说。
这以后段日子里,母子俩过得凄凄惶惶。池莲在医院给实习医生准备临时宿舍里找到个不到十平方米空房间,带着冯斯住进去。然后每天完成本职工作后还得想办法打工挣钱,而冯斯偏偏在这当口又生场病,高烧不退,令池莲不得不挤出本已经很稀少睡眠时间去照料他。那段时间池莲劳累得天天脸色发黄,黑眼圈从未退过,整个人瘦圈,但却坚决制止冯斯想要去摆摊赚点钱想法。
“你给老老实实读书!”她呵斥道,“钱事情不用你操心!”
不久之后,个下着,bao雨黄昏,在城北雇主家做完钟点工池莲骑着自行车直奔城南,准备值夜班。也不知道是因为她太疲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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