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分明是在念：“
就是你，你就是……”
“对，就是你，你就是。”凝欣慰地微笑着，“下面，要念
句话，这句话将牢牢记住，永不忘记——重复遍。”
“要念句话，这句话将牢牢记住，永不忘记。”思缈重复道。
植入些记忆扭曲编码，这些语言犹如麻醉药，使她在进步回忆时，即便遇到痛苦
东西，痛苦感也会大大减轻。
凝轻轻地说：“是受害者，香茗定会原谅——”
思缈刚要重复，凝提起纤细左手食指，抚住
她嘴唇，示意还没有说完。
凝瞥眼窗外。
黑暗犹如骨髓，浓得不能再浓。凝嘴角滑过抹异常阴毒冷笑：“即便是杀人——重复遍。”
犹如躺在摇篮里孩子，思缈字不差地复述道——
“是受害者，香茗定会原谅——即便是杀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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