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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0。”
当凝数出这个数字时候,思缈眼皮再次微微合拢。
“就是你,你就是——重复遍。”
“就是你,你就是。”
旁边沙俪松口气,把那个暖壶从思缈怀中取出来:“看来她在湖畔楼被冻得不轻,要不然也不至于抱着这个不放,喝下午热水,身上还没暖——你是要继续用催眠术给她恢复记忆吗?看今天上午她那个模样,像要疯似……”
“所以,要先给她植入些记忆扭曲编码……”
沙俪问:“什是记忆扭曲编码?”
凝有点不知该怎解释,就随手拿张纸,在上面边写边说:“写下十个词,你迅速看遍,不要刻意去记忆。”然后递给沙俪。
沙俪看时,只见那张纸上写着——
糖果、蜂蜜、滋味、可乐、白糖、蜂王浆、木糖醇、甜点、蜜汁、怡口莲。
见沙俪扫过遍,凝将纸抽走,在背面又写三个词:“你再挑出,哪些词在前面没有出现过。”
沙俪再看,纸上三个词是:滋味、甜蜜、黄连。
她立刻指出:“黄连这个词没有出现过。”
凝笑笑:“其实,甜蜜这个词在前面也没有写过。”
“啊?”沙俪十分惊讶,面念叨着“记得有啊”面翻过纸来看,果然没有“甜蜜”词。
“这就是著名罗蒂格尔-麦克德莫特试验。九成人都会漏挑。”凝说,“由于给你前十个词中包含大量与‘甜蜜’相关联暗示,所以你会在回忆时仿佛看到过这个词。记忆是很脆弱东西,很容易扭曲,尤其是痛苦记忆,更容易被们选择性遗忘。所以要给思缈植入些语言,让她牢牢记住,这些语言犹如麻醉药,使她在进步回忆时,即便遇到痛苦东西,痛苦感也会大大减轻。”
说完,凝坐在思缈身边,想想,低声缓慢地说:“是受害者,香茗定会原谅——重复遍。”
“是受害者,香茗定会原谅。”思缈喃喃地重复道。
凝长舒口气,接着开始上午中断治疗。
此时,已经是晚上10点,整个精神卫生鉴定中心被夜色笼罩。病房外面那两位武警森严地持枪兀立,仿佛把守着地狱入口,而病房里面,为保证治疗效果,凝特别要求用条黄色纱巾罩住头顶那盏40瓦灯泡,以至于四壁片昏黄如沙尘,bao光芒。
凝说:“有点冷。”
思缈跟着说:“有点冷。”
“发烧,躺在床上睡着,突然感觉有人在掀被角……”
思缈如上午,身体微微抽搐着,脸倾斜到边,不愿面对似。
现在无论如何不能减压。凝咬咬牙,继续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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