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椅子上
那个无赖勃然大怒，站起来问：“哪个王八蛋说？”
马笑中挤到前面，大拇指
指鼻子：“你爷爷
！”
还没等那无赖反应过来，马笑中上去把薅住他头发，扯到地上就往楼道拖拉，疼得那人杀猪样大叫，另外两个同伙不知道马笑中什
来历，竟被他气势吓得动不敢动，听凭马笑中把那无赖直拖拉到洗手间。那无赖腿脚蹬，刚想站起来，马笑中将他脸往墙上撞，顿时撞
个五花彩，然后找个没冲大便马桶，将那无赖脑袋往里塞，脚踩着他脖梗子，拉冲水绳子，只听哗啦啦声，屎汤子喷得那无赖满脸都是——外面围观人看得都呆！
“妈，老子天天昧着良心给你们健公司充当防洪堤，今天总算出口恶气！”马笑中狞笑道。
这时医院保安赶来，见是他，都点头哈腰赔着笑脸。马笑中道：“这医院别诊室不管，雷大夫那屋罩着，今后只要他出诊，你们给派俩人在旁边盯着，再有闹事律参照这样处理！”
雷抗美这时已经在给下名患者看病。
为能多有些时间采访，郭小芬特地向分诊台护士请求，把他们号排到最后个。所以，等马笑中带着他妈进诊室时候，窗外已经被暮色笼罩，诊室里点亮日光灯。灯光下，雷抗美两道花白剑眉和有点凹眼窝被镀上层阴影，更显得凛然。他详细地问马笑中妈妈最近身体情况，把她药调调，还特地提醒她要做好食物交换计算，然后捻着山羊胡子对马笑中说：“你小子也太鲁莽，不知道以为你是个黑社会老大呢！”
“流氓不怕警察，只怕大流氓。”马笑中嬉皮笑脸，“对付那种人，甭跟丫废话，大耳刮子上去顿招呼，丫就老实……今天这帮货尤其该打，不但砸您场子，还冒充健公司人破坏医疗秩序，小人书上金箍棒——两头黑！”
听着马笑中这派出所所长满口黑话，尤其最后那句更让雷抗美愣：“你怎知道他们是冒充健公司？”
马笑中笑道：“健公司现在焦头烂额，躲事儿都躲不及，哪儿还有工夫在您这儿制造新闻？还怕老百姓骂它不够啊！今天这仨摆明是竞争对手，打着健旗号，给健公司脸上抹屎呢！”
“难得。”站在他身后郭小芬偷偷说句，“又聪明回。”
“这都谁啊？！老在后面嚼舌头！”马笑中气冲冲地回头瞪郭小芬眼。
雷抗美没有理会年轻人吵闹，他来到窗边，看着下面街道，喃喃自语道：“也许这就是报应吧……”
“健公司日子越来越难过，除消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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