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,才把你救……你也真是命大。”
刘思缈依旧脸茫然,她记忆从割腕到病床上醒来这段,宛如被格式化般,片空白。
回到北京转天,她到局里上班,早晨8点半到,9点整传达室打来电话:“刘处,有个叫蒙冲来找您,让他上去还是您下来?”
市公安局是准军事机关,来客不仅要登记,还要经过层层检查,麻烦得很。思缈索性下楼,走到大门口,便看见个虎背熊腰小伙子——靠着辆黑色保时捷站着,圆圆红脸膛下面有圈细细络腮胡子,神情有些拘谨,像孩子似抠着手。见思缈,他像弹簧样“砰”地站直,傻呵呵地笑着,右手食指不停地挠着鼻翼。
思缈走到他面前,淡然笑,伸出手来:“你好,真不好意思给你添那大麻烦,谢谢你救。”
这笑,却把蒙冲看呆,足足有五秒,才伸出厚实如熊掌双手,把握住思缈右手,又如触电般松开,说道:“必须,必须……你身体彻底好吧?”
“彻底好。”思缈又是歉意地笑,“本来应该是去谢谢你,可是也没有你联系方式……”
“没关系,没关系。”蒙冲摇摇手,“今天中午有事吗?请你吃个饭,好吗?”
“这个……对不起。”思缈柳眉微蹙,“出国将近个月,好多公务堆积着,必须抓紧处理,所以,还是改天吧,好吗?”
“好!”蒙冲很痛快地答应着,打开车门,从副驾座位上拿起大捧鲜花,呈给刘思缈,“送给你,请定收下。”
思缈接过,花香沁人心脾。她看看,从白百合环绕最中心,将三朵红玫瑰抽出来,递给蒙冲。
“其他收下,这三朵还给你。”
“为什?”蒙冲有点尴尬。
思缈没有回答,摆摆手,转身离去。
没有为什,这个世界上,只能接受个人红玫瑰。
蒙冲望着那个美丽背影,如痴如醉。
接下来日子里,蒙冲向她发起猛烈“攻势”:短信不断地发,电话不停地打,鲜花天捧(红玫瑰依旧镶嵌在中心),不管思缈回应多冷淡,不管思缈怎样处理他那些炽热鲜花,总之他仍是副不追到手誓不罢休架势。
但是,无所获。仿佛就是把心剖出来给她,她也不为所动。
愁苦万状蒙冲,找到在市局工作老同学,打探刘思缈这个“堡垒”为何如此难以攻破。老同学听就笑,拍拍他肩膀,“说哥们儿,你就死这条心吧……世界上只有两种女人:拿钱买得来和拿钱买不来——大部分都是第种,只是价格不同。”老同学神情忽然变得很庄重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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