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最近在忙什?”肖望甩给方木支烟,自己也点燃支,“还在查老邢案子?”
方木“唔”声,算是回答。
“你可真执著。”肖望笑笑,“现在像你这样人可不多。”“也不是。”方木费力地挪挪双脚,感觉伤口仍在隐隐作痛,“大家不都在查这件事吗?”
“你说调查组?”肖望哼声,“名存实亡。”
“哦?”
“以现在形势,谁还敢惹祸上身?郑霖他们最积极,怎样?全折。”肖望倒杯酒,自顾自喝下,“你查这案子,就有人查你。干咱们这行,有几个敢保证点毛病没有?所以,自保还来不及,哪有心思干活?”
方木无语。“所以说,”肖望给方木倒满酒,“该放下就放下吧——知道你和老邢关系好,但是有这样句话,天作孽,犹可活,自作孽,不可活———咱们都尽力。”
“也就是说,”方木看着酒杯里缓缓上升气泡,“你也不肯帮?”
“劝你放手就是在帮你。”肖望提高声音,“再说,你什都不肯跟说,怎帮你?”
方木半天没有说话,最后举起酒杯:“喝酒吧。”
结账之后,肖望像忽然想起什似说道:“对,有件事忘告诉你———调到市局来。”
“哦?”方木有些惊讶,“什时候事儿?”
“前段日子,还差几个手续没办完。”肖望笑笑,“人往高处走———领导对工作能力也挺认可。”
“恭喜你。”方木也挺高兴,“在这儿你可以大展拳脚。”
“嘿嘿。”看得出,肖望有点兴奋,“其实选择调到市局,有部分原因是你。”
“?”方木瞪圆眼睛。
“嗯。”肖望坐正身子,语气变得郑重其事,“你是个不可多得人才,咱俩并肩作战,肯定能干番大事。”方木不由失笑:“哥们儿,你也太抬举。”
“不是抬举你。”肖望严肃地摇摇头,“不会看错人。所以希望你———不,要求你保重自己,别浪费自己才华。”
刚走到酒店门口,就听到楼上传来阵喧嚣。方木抬头望去,刚好看到个人从楼梯上滚落下来,重重地摔在大堂地面上。几个年轻男子从楼梯上疾步而下,为首是个又高又壮男子,理着平头,左前臂上纹着条鱼。几个人冲到刚刚跌落那个人身边,围着他又踢又打,文身男子边踢边骂:“死变态,踢死你……”
方木皱皱眉头,抬脚上前准备制止,却被肖望把拉住。
“你看。”肖望冲地上那个鼻青脸肿人努努嘴。
方木定睛看,心中竟涌上股快意。那个人是城湾宾馆保安员景旭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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