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张车票还有出租车发票,”他指指方木,“那个出租车司机对你印象很深,因为你多给他3块钱。他也证实你到达现场时间,那时候董桂枝已经死快个小时。”
方木似乎并不太关心自己是否被排除嫌疑,仍然急切地问道:
“信呢?玻璃上写着什?”
李维东看看方木,“你所说那封信们没找到,另外,在你所说那扇窗户上,也没发现什字迹。你要是不相信话,可以看看这张照片。”说着,从手中案卷中,抽出张照片递给方木。
方木接过来,颠来倒去看很久,最后默默把照片放在桌子上,失魂落魄地盯着地面。
“虽然们还不知道你为什会出现在案发现场,不过们初步认定这是起意外。所以,再办完几个手续之后,你就可以走。”
“这不是意外!”方木突然激动地说。
“你给闭嘴!”邰伟大声喝止道,转头对李维东说:“那就赶快办吧,会就带他走。”
李维东应声,转身走出办公室。
邰伟回过身对方木说:“你他妈是不是还想被扣在这儿?如果不是话,你最好少说话!”
方木没有回嘴,只是狠命地抽着烟。
返还个人物品时候,方木发现那把军刀不见,负责办理返还手续民警说军刀已经被没收。方木坚持要求把刀还给他,否则就不走。邰伟没有办法,又找李维东趟,总算把刀要回来。
谢绝李维东留邰伟吃饭邀请,邰伟带着方木开车回J市。上车,方木就躺到后座上闷头睡觉。
邰伟看看他那副疲惫不堪样子,叹口气,把车里暖风开大。
大约过个多小时之后,邰伟从倒车镜上看到方木已经爬起来,睡眼惺忪地舔着干裂嘴唇。
“你醒?”邰伟拿出半瓶水,递到后面。
方木口气把水喝干,默默地靠在后座上,望着窗外出神。
“说说吧,你为什去孟凡哲家里?”
方木没有马上回答他,过好会才慢慢地说:“孟凡哲妈妈给打电话,说孟凡哲在出事前天给她写封信,信中提到,说他万出事话,就把这封信交给。”
“哦?信里说什?”
“不知道,你刚才不是也听到,现场没有找到那封信。”
“那你刚才说什痕迹是怎回事?”
“警察抓时候,在窗户玻璃上,好像看到什符号,现在,也没。”
“符号?大致是什样子?”
方木想想,“不知道,不像是汉字,好像……唉,”他用力捶捶脑袋,“记不清。”
“算,你也别多想,回去好好休息下吧。”邰伟超过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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