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由得倒退两步。
其他人也气愤起来,邹团结更是拉住方木:“别管他,也太过分。”
方木无奈,也蹲下身子帮助王长斌收拾东西。
几个人七手八脚帮王长斌在邹团结寝室安顿好,王长斌拿出盒烟来分给大家。抽烟工夫,有人问王长斌到底怎回事。
“咳,别提,孟凡哲养只猫你们都知道吧?平时他对待这猫就像对待自己亲生儿子似。可那死猫也太烦人,好几次在床上撒尿不说,有次还在书上拉泡屎。第二天拿着书去上课时候,那股味,熏得周围人都直捂鼻子。”
好几个人嘿嘿笑起来。邹团结插嘴道:“你们平时关系不错,你提醒他下啊。”
“是啊,其实要是这点事也不能跟他发这大火,”王长斌不耐烦地抓抓头发,“你们不知道,最近这家伙不知道怎,变化特别大,每天不是在寝室里发呆,就是玩失踪,课也不去上,好心提醒他几次,他连理都不理。有天晚上,大概是后半夜吧,被尿憋醒,迷迷糊糊睁眼睛,好家伙,他端端正正坐在书桌前,嘴里叨叨咕咕不知道在念叨着什。当时还纳闷呢,背单词怎不开灯啊,结果仔细听,你们猜怎着?”他故弄玄虚地顿下,看到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地望着他,他才心满意足说下去:“他在念自己名字!孟凡哲、孟凡哲、孟凡哲,翻来覆去就是这三个字。当时就吓醒,寻思他是不是梦游啊,就没敢叫他。”
“后来呢?”有人开口问道。
“他念叨阵自己名字之后,突然就开始揪自己头发,用脑袋怦怦地撞墙,撞得那叫个狠。当时都吓傻,直到他睡觉都没敢动地方,直挺到天亮。”王长斌声音里还有丝颤抖,可见提起当晚情形他至今还心有余悸,“跟他共处室太可怕,就像今天,跟他说老师点好几次名他都不在,老师发火。这神经病居然什也不说就往外扔东西,你跟他喊,他就跟没听见样。”
屋子里其他人也听得心惊肉跳,不咸不淡扯几句之后就纷纷散去。
方木回到寝室里,关掉电灯,躺在床上,闭上眼睛好久却睡不着。
孟凡哲在夜里像着魔似反复念自己名字,应该跟他曾经怕点名心理障碍有关。可是他已经不怕点名,不仅他对方木说过,方木也曾亲眼看到他应答过。可是现在他又作出这反常举动,究竟是为什呢?
以方木对孟凡哲解,他是个个性软弱人,仅仅凭借他自己,恐怕没那顺利就克服这种心理障碍。他应该找专业人士作心理治疗,可是突然出现这种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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