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,“所以们现在都管孟凡哲叫杰瑞。”
再次爆发大笑,孟凡哲上去猛掐刘建军脖子。
“哈哈,好好,知道你猫在哪里。”杜宇本正经地说。
“在哪里?”孟凡哲松开刘建军。
“在这里,”杜宇举起饭盆,“还剩个尾巴,你要不要尝尝。”
“不会吧。”孟凡哲顿时脸色大变。
“真香啊。”杜宇装作意犹未尽样子咂咂嘴巴。
“好,他逗你呢。”方木看见孟凡哲眼睛都要突出来,忙开口说道。
“你这家伙。”孟凡哲恢复常态,悻悻地说。
“你也太单纯吧,这也相信?”杜宇大笑着。
这时走廊里传来阵气急败坏喊声:“孟凡哲,快来,你死猫在床上拉屎!”
“来来。”孟凡哲急忙转身跑出去,几个人也跟出去:“嗬嗬,哪个傻帽这倒霉。”
“好,也走,方木,哪天们好好较量下,对。”刘建军站起身来。
“好。”方木笑着说。
“至于这些瓜皮……”刘建军装作沉思状,伸手去拉门,“你们自己收拾吧。”说完就笑着拉开门溜。
杜宇捡起只拖鞋扔过去,结果“啪”声打在门上。
“嗬嗬,这厮。”
临睡前,方木去洗澡间冲个凉。站在喷头下,冰冷水淋满全身,有种说不出畅快。方木仰起头,让水流尽情地冲刷着自己脸庞。
身边是两个数学系男生,边洗边讨论今天在图书馆里遇到“身材超棒”美眉。
隔着窗户上花纹贴膜,能隐约看到对面宿舍楼中点点灯光,模糊又温暖。
其实生活中有很多快乐,只是直觉得自己不配去享受。
回到宿舍里,杜宇已经开始打呼噜,不过这家伙很细心,给方木留盏台灯。
方木感到很疲惫,很久不运动,膝盖和肩膀酸疼得要命。不等头发干透,他就躺在床上。
被什东西硌下,他把手伸进枕头里,是那把军刀。
躺在床上,方木细细端详着手里这把军刀,墨绿色刀柄,粗糙,曾被火烤化部分略有起伏。打开来,刀锋在台灯光映衬下寒冷无比。
方木翻身下床,把军刀塞进衣柜里堆衣服下面。
重新上床,关灯,睡觉。
梦中杜宇隐隐地听到自己室友在床上翻来覆去。
“这家伙,不会又做恶梦吧?”他小声嘟囔句,又沉沉睡去。
凌晨点,方木猛地翻身下床,打开衣柜,拿出那把军刀。
面无表情地把它塞进枕头下,扯开被子蒙在头上。
终于,睡意如沉重黑幕般悄然袭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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