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’”
：“原来是这样……那个医生理解
问题。”
她表情很沉重：“人精神，其实是很复杂，而且根据认知和角度，会产生无数种观点。假设说喜欢红色，有人会认为喜欢刺激，有人会认为在暗示想做爱，有人会认为想买东西，有人会认为其实饿
。但是并没那
多想法，就是喜欢而已。反正，如果没有那种承受能力和辨析能力，最好什宗教都不要信，否则信什都是会出事。”
：“这确是个问题……”
她：“说：精神，不属于物质，谁也没办法去彻底控制。如果能控制，只能证明
点：那个被控制精神，是很脆弱地存在于物质当中。”
：“你对此很悲哀吗？”
她想好阵：“不知道该怎形容。精神，可以让你决定自己切，但是你非要认为物质束缚自己，那谁也帮不上你。物质之外，不见得是好，当然也不见得是坏。现在对于这点，也没办法判断到底是怎样。因为只是看到，并不是个体会者。存在于物质，那就存在着吧。而好奇想弄个明白人，就去研究好；惧怕未知不想问为什，那就不去追寻；现在没决定到底是不是去探索，那就先犹豫着。
精神是随心所欲，那就真正随心所欲吧。在最低落时候，可以开心；在最得意时候，可以悲伤，这些都是精神带来，而不是物质带来。所以告诉你，不知道怎去形容，没办法用物质比喻来彻底地演绎精神问题。只能揭开魔术师身后幕布点点，剩下事情，也不知道。”
小白懒懒地抱着她腿，下巴枕在她膝盖上，愣愣地看着。能看到它眼睛在闪烁。
：“谢谢你。”
大约个月后，某天中午突然接到她打来个电话。
她：“还追寻着呢？”
：“嗯，继续着呢。”
她：“你好奇心没有尽头吗？”
：“你对于好奇心尽头好奇心，也没有尽头吗？是什让您想起？”
她：“就是因为你那份好奇心，无意看到句诗词想起你。”
：“谁？哪句？”
她：“纳兰容若写那个……”
：“嗯，知道，‘人生若只如初见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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