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挑这种细枝末节错误,非得挑话,那你刚才还说那些都是假设呢。”
:“但是你确在假设啊。”
他:“但是确也认为你们都疯。”
:“那在这里都是正常人吗?隔壁那个拉大便满墙涂也是?”
他笑:“你看你,极端吧?警察队伍里还有败类呢,匪徒里面还有良心发现呢,抗日还有汉*呢。棒子打死就是极端,对不对?”
快速地翻下手头资料,找到他原职业,再次确认:精神病科医师。不知道怎回事,脑子里冒出句俏皮话来:流氓会武术,谁也挡不住。
:“你曾经是医师……”
他:“对啊,负责那些妄想症患者,不过后来发现出问题。”
:“出什问题?”
他:“有那阵觉得自己精神才是不正常,后来又没事。等过几个月,发现那种感觉又回来。努力想清除掉那些不正常想法,主动去心理调整、休假。等觉得没事时候回来上班,但是这时候才发现,原本认为不正常那部分,其实才是真本质,而之前直被种假象覆盖着。困惑好久:难道说本来就是个精神病人?用些表象掩盖着什,现在发病?最后终于搞懂,原来所谓正常概念,都是你们这些疯子加给,而原来是正常,被你们那些借口搞得不正常。结果就再三斟酌,决定留在真实这面,不再跟你们这些疯疯癫癫人起哄。在这里,觉得很满足。”
他面带微笑地看着,很坦然,甚至很怡然。
记得来之前,催眠师朋友跟这样评价他:“可能他会把你说晕,而且说得很复杂。其实他心里,在深处,很深很深深处,是个很单纯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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