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点儿跟医师打起来,说那个医师胡说八道。后来才换某医师。”
:“原来是这样……那朋友……呃,某医师怎说?”
她:“他问情况后,又问好多别,什有没有听见不存在人说话,家族有没有病史,最近工作生活如何类。之后带们做些检查,说初步看没什问题,所以也不用害怕,如果条件允许,可以选择留院观察段时间,就是这样。”
:“明白。”
她:“你想知道,都告诉你。你有什建议吗?”
愣下,想会:“嗯,因为不是医师,所以无责任就这说,您不妨这听,好吗?”
她:“你说吧。”
:“您,不管是梦里也好,镜子里也好,尝试过跟您妹妹沟通吗?”
她仔细地想想:“没有。”
见面结束后几天,抽空去找趟某医师——那个朋友,把大体上情况说下,他听完皱着眉问:“你觉得那样好吗?”
没反应过来:“什好吗?”
他:“怎觉得你把患者往多重人格上诱导?”
这时候才明白:“糟,那怎办?”
他犹豫好阵:“倒不是不可以,有过这样先例……最后如果能人格统化倒是也有过……不过,你最好以后不要说太多,你不是医师,你也没那个把握可以做到正向暗示。”
知道给他添麻烦,还记得当时自己脸通红。
后来那个患者出院,出院后还特地打过电话给,听得出她很感激提示她要和“妹妹”沟通,现在“妹妹”和她在起。吓坏,没敢问是不是共用个身体那种“在起”。跑去问朋友怎办,他说没问题,算误打误撞就用这种办法减缓患者情况。
让欣慰是:到目前为止,她情况都很稳定,没再出什奇怪事情。但是不知道具体是什情况,没敢再问,不是逃,而是惭愧。
写下这篇,作为个警示,也是提醒自己:能够做什,不能够做什,不要自以为是。
这件事之后,曾经刻意地去接触些双胞胎。心灵感应那个问题,确存在,即便两个人不在起生活也是样。具体为什,用现有科学还是暂时解释不清。
也许只有双胞胎自己才能明白那种双子共鸣到底是什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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