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，而是表达“没人知道”
意思。
罗飞“啊”
声，对这样回答颇感诧异。
邓姐解释道：“秦燕以前在歌厅上班，和不少男人有过关系。后来肚子大上不班，这才跟小军子回家。那个孩子到底是谁，她自己也说不清楚。”
“这事你听谁说？”
“小军子自己说啊。”邓姐知道罗飞有些将信将疑，语气便愈发确凿起来，“这事肯定错不！你想想，个大男人，无缘无故地谁会给自己扣这
大个绿帽子。”
如果是李军自己说，还真是错不。罗飞无可奈何地摇摇头，他也算见多识广人，对于这样生存状态还是难免感慨。然后他又问道：“后来那个老二，应该是李军亲生吧？”
“还能个个都不是亲生呀？”邓姐白罗飞眼，似乎在说：你也太狠吧。
罗飞自嘲般笑笑。却听邓姐又继续说道：“小军子心善，喜欢孩子。不过老大不是他自己生，他还是有点不甘心，所以隔两年，又要个小二子。这次还是女孩，长得比老大还好看呢。名字还是小军子给起，叫李梦娇。”
“家里有两个孩子，他们怎养活呀？”
“小军子在外面当保安，当时个月千把块工资，就这紧巴巴地过着吧。好在还有个房子，勉强能撑下去。”
“秦燕不去上班吗？”
“唉！”邓姐重重叹口气，用恨铁不成钢口吻反问道，“她能干什呀？都两个娃妈，总不能还去歌厅当小姐吧？”
“也是啊，既然找不到合适工作，还不如在家把孩子照顾好。”
邓姐却愈发摇头：“你还指望她照顾孩子？她要是能照顾孩子，后来也不会发生那样事。”
“那孩子谁来照顾呢？”
“小军子啊，又当爹又当妈。不光要去单位上班，回来还要给娘仨做饭。”邓姐略停顿，又用下论断口吻说道，“如果没有他撑着，这个家早就毁。”
罗飞默默叹息。其实早在十六年前，现实便已用最残酷方式印证邓姐判断。
当年家人生活在李军维持下勉力支撑，但随后发生件事打破这份脆弱平衡。
大约在李梦娇出生两个月前，李军个朋友带另外个人来李军家借住，他们连续三天在李军家吸食d品。
后来这两人吸d后在酒吧里闹事，被警察给抓。两人供出是在李军家吸毒。于是警察上门来带走李军。由于秦燕正处于临盆待产状态，李军随后被取保候审。
回到家里以后，李军还以为这事就这算。没想到年之后，他却突然收到法院传唤。事情确实也不大，可以通过缴纳罚金判拘役或者管制，但李军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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