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太好啊，你提
那几个促销方法
都用过
，
开始有点效果，但过个两三天就不行。
顺水推舟：你得坚持，凡事都不会那
容易。
宠物乐园：你就会说坚持坚持，说实话，对你已经没什信心。
……
看这几句罗飞已经想起来，这段记录曾在“愤怒犀牛”和萧席枫网络通信中出现过。其中“宠物乐园”就是李小刚网名，而“顺水推舟”则是帮李小刚出谋划策个网络推手。
“这不是李小刚筹划拦车行动时那段聊天记录吗？”罗飞品出个中滋味，“你刚才说，李凌风就是‘顺水推舟’？”
“没错！”小刘兴奋地说道，“这台笔记本电脑就是李凌风。登录他网聊账号，本来只是随便看看，没想到却发现这个大秘密。”
“这说李凌风就是鼓动李小刚去拦车那个幕后推手？”
“就是他！这个身份也和们调查相吻合。”小刘语速过于急迫，气息有些倒不上来，他只好停下来调整下，然后又详细说道，“根据们调查，李凌风从事职业正是所谓‘网络推手’——就是帮人在网络上煽风造势，做宣传，做推广。三年前他曾供职于北京家网络营销公司，据当年同事评价：这个人自视甚高，总觉得自己很不起，有点怀才不遇意思。他脑子确实也挺活络，总能想出不错点子，但这个人胆子太大，经常会做出些出格事情，公司也不太敢用他，就找个理由把他给开。后来李凌风就个人出来单干，倒也捧红过几个网络名人，但都是些负面形象。他理念是，不管正面负面，出名最重要。只要出名，就能吸引眼球，就能创造经济效益，甚至就能拥有可以引导舆论话语权。”
听到这里，再联想到李凌风强烈表现欲望，罗飞明白小刘思路：“你意思是，李凌风制造出这系列案件，他目并不是要给涂连生伸张正义，他只是要让自己出名？”
“他能伸张什正义？他自己就是那起拦车事件始作俑者！”小刘先是反问句，然后又侃侃而言，“可以设想，李凌风被公司除名之后，直都混得不温不火，他对这种现状极其不满。他需要策划个大方案，大到要让自己获得全世界瞩目。于是他就利用涂连生受辱z.sha这件事，因为这件事本身就充满争议，足够吸引世人眼球。他先是用催眠手法杀人，然后又故意被捕，借警方力量打开媒体渠道，还有制造囚禁张怀尧案件，包括提出吃狗屎这样荒唐要求……这些行为都围绕着个核心目——就是要让自己出名！只可惜他有点聪明过头，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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