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心。”
罗飞无奈地挑下眉头,这事确实有些尴尬。朱健行为对女孩影响很大,但是并不构成违法犯罪,警察也无法对他实施强制性措施。但在罗飞看来,这并不意味着警察不能保护女孩,他必须向楚维阐明自己观点:“那家伙现在还没有触犯法律,但他如果真对女孩造成伤害,他必然要遭受法律制裁。”
楚维立刻反问:“伤害已经造成,制裁只是在惩罚朱健,对女孩能有多大意义呢?所以说警察保护不这个女孩,没有冤枉你们吧?”
罗飞语塞,时间竟难以回答。
楚维得胜般微微笑,又把目光转向凌明鼎:“凌先生,您是著名催眠师,也是心理专家。想问问您,像朱健这样人,他最后伤害到景嘉嘉可能性有多大?”
凌明鼎坦言道:“非常大。这种偏执型人格,不达目决不罢休。如果那女孩不能尽快摆脱他话,前景非常堪忧。”
罗飞也暗自点头。他以前接触过很多因感情纠葛而产生刑事案件,施害方往往都是这样偏执狂,而受害者多半柔弱忍让,虽苦苦挣扎,终究却难逃毒手。罗飞也曾和同事评价说,女孩旦遇见这种男人,真可谓是前世孽缘。这种评价其实就透出身为警察某种无奈。
这边楚维又问凌明鼎:“凌老师,听说您有套催眠理论,可以治疗病人心理问题。请问在这个案例上,您有什好办法吗?”
凌明鼎似乎早有准备,他自信地笑,说道:“当然有办法。只要让对朱健进行次催眠,有把握让他再也不会骚扰景嘉嘉。”
“哦?”楚维追问,“您可以改变他偏执型人格吗?”
“催眠师不可能改变病人性格,但可以利用他性格。这种人般都是以自为中心,可以让他相信,他个人条件比景嘉嘉出色太多,景嘉嘉根本配不上他。如果他接受这种暗示,他便对景嘉嘉失去兴趣,自然也不会再骚扰对方。”
罗飞目光闪亮下,觉得这确是个好办法。
楚维却不置可否,沉默片刻后,他问道:“这就是您直在坚持心桥理论吗?”
“是。心穴是不可能消除,但是可以掩盖。就像是在洞口搭起座桥,们可以从桥上绕行,避免危险发生。”
楚维盯着凌明鼎看半晌,忽地喟然叹,道:“多可笑理论!”
对方突然间口出不敬,这让凌明鼎有些措手不及,他脸色涨,愠怒却无言。
又听楚维咄咄反问:“您自己都说,搭桥,那个洞还在。就算安然时,又有什意义?能保证那座心桥永远牢固吗?能保证那个洞口不会越变越大吗?等到心桥被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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