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进房给病人治疗去。这边凌明鼎又转身走向那个记者,询问道:“刚才事情你都看见吗?”
记者连连点头说:“看见,看见!”
“写出来!”
“是,写出来!”记者挥舞着手中墨水笔,情绪颇为亢奋。看来他也受到刚才那种气氛感染。
凌明鼎露出满意笑容。切都在他控制中,进展良好。“得抽根烟。”他自言自语地嘀咕句,边摸出香烟盒,边向着不远处扇敞开窗口走去。走几步,他感觉身旁有人跟随,扭头看,原来是罗飞。
凌明鼎把手中烟盒冲对方晃晃:“你也来根?”
罗飞夹出根香烟捏在手里。他般是不抽烟,这会儿主要想和对方聊聊,便顺势陪根。
凌明鼎掏出火机把香烟点好。他自己先抽口,烟雾在胸肺间萦绕许久才徐徐吐出,这期间他直远眺着窗外,不知在想些什。
罗飞也浅浅地抽口烟,然后开口打破沉默:“你是怎做到?能让个绝望人重新恢复生机。”
凌明鼎转过头,他没有回答对方问题,倒半开玩笑般反问:“怎?罗队长也想学学催眠技术?”
罗飞摇头道:“对技术不感兴趣,只想知道,他心穴在哪里?你又是怎破解?”
“你说话总能戳在点子上。”凌明鼎凝神看着罗飞,语带赞赏之意,“技术是次要,只要肯学人人都会。最终决定个催眠师境界,其实是他发现和破解对象心穴能力。”
“哦?”罗飞也顺杆子夸奖对方句,“知道你就是这方面行家。”
凌明鼎笑笑,开始解答罗飞先前问题:“那人是个歌手,有自己梦想,也直很努力。但他事业并不顺利,快三十人,还只能在酒吧里混混场子。对他来说,成功希望已经越来越渺茫,他焦躁不安,却又无力操控自己命运。就是在这种情况下,他突然遭遇这次意外。他失去半张脸,对个歌手来说,这种打击是巨大。他觉得自己演艺事业完全被摧毁,最后丝残存希望就此破灭。对个苦苦奋斗多年人来说,这样生命已变得毫无意义。”
“嗯。”罗飞听得很专注,而天生严谨态度让他又多嘴问句,“这些是你自己分析出来,还是……”
“是他告诉。个催眠师在做治疗时,首先就要进入对象心灵深处,解他过去和现在,以及因此衍生出种种情感——具体怎做,这属于技术范畴,你要听吗?”
“不必。还是说说你是怎样把他心穴修复好。”
“修复?”凌明鼎严肃地摇头道,“可没有。事实上心穴旦形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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