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承受过那些羞辱。她到底是怎样把那些痛苦忘掉
啊？到底哪个才是真实她啊？”
他宽厚背影微微颤抖着。
“大概，她心，从那个恐怖晚上开始，就跟她妈妈
起死
……”郭小芬说。
“心死？”马笑中愣住，“心死……人怎
活？”
呼啦啦！
阵狂烈晚风，树摇枝曳，掀起片苍茫涛声。
“也许她现在躺在医院里倒是挺好……”很久，马笑中长叹声，“走吧，咱们走吧……”
“要走，也把这个人带上。”刘思缈指旁边草丛。
那里坐着个人，耷拉着脑袋，身前扔着几个空易拉罐。
“呼延云！”郭小芬大吃惊，上前步，就闻到他身酒气，他双目更是呆滞无神，“你怎在这里？”
呼延云斜睨着眼睛看她半天，突然像个傻子似咧嘴笑。
“别傻乐，问你呢，你怎在这里啊？”郭小芬突然有点可怜这个相貌丑陋家伙。
“上次香茗带着咱们找到他，也是在这儿吧？”刘思缈指北边，“郭林家常菜”五个霓虹灯大字在暮色中眨眨地，“
猜，他也许就在附近哪个单位工作吧。”
“走啦！”郭小芬拉住呼延云胳膊往上拽，醉鬼身子软得像面条样，好不容易站起来，摇摇晃晃又要倒下去。
“他怎老是这副烂泥扶不上墙样子？”马笑中皱着眉头，上前和郭小芬起扶着呼延云往前走。
突然，个神情呆滞男人从后面搂着个女人，像连体婴样迎面走过来，不知男说句什，女嘎嘎笑起来，都快要擦肩而过当儿，那女眼瞄到呼延云，“嘣”地下跳到他面前，大声喊句：“哈喽”！
随着喊声，她举起只胳膊，像是招手，但动作过于僵硬，让郭小芬想起皮影戏。
女人看上去很年轻，二十出头模样，但有点罗锅，皮肤皴得厉害，眉毛提就排抬头纹，又让人怀疑她有三四十岁。她头发又黄又稀，圆圆脸上，戴着副镜片有点模糊眼镜。
众人都不禁吓跳。女人看着醉醺醺呼延云，得意地笑起来：“又喝多？你真行！”
她笑容很怪：嘴角翘得很高，但脸上肉却纹丝不动，活像放少酵母面团，死死板板坨，加上只眼睛有点斜缘故，看上去笑得很邪气。
“这两个是谁啊？”这女人歪着脑袋，手指着郭小芬和刘思缈问呼延云，“你新相好？”
站在她后面那个男人突然像鹌鹑样咕咕地笑起来，上前步揽住女人腰，小腹紧紧贴上她屁股，不屑地看着呼延云，仿佛是在“示威”，表明怀中女人是他“占有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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