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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里有数。”徐诚说，“甘愿受罚，甘愿受罚！”
其他
开发商们也都应和着
片“甘愿受罚”哄笑声，仿佛是看完
马戏后，心甘如怡地散场。
老总们上电梯，徐诚看着门关上，显示器上数字“2”变成“1”，依然站立着，嘴保持着咧开形状。
“徐总，看得出，不是个事儿。”侯林立笑得很媚。
徐诚点点头：“高明，上面真是高明！”
“哦？”侯林立显得很讶异。
“小侯，你说咱们捂盘惜售目是什
？”徐诚问。
“这个……”侯林立嘻嘻笑着，“尽量延迟，拖得越久，房价涨得才越高啊。”
“那，上面给咱们处罚又是什？”徐诚问。
“停止销售半年以上……啊！明白！”侯林立恍然大悟，“敢情上面是帮着咱们捂盘呢！”
“对啊，本来想捂三个月盘，到时候再想办法拖拖，结果上面下子‘罚’半年不许销售，你说上面高明不高明？”徐诚大笑起来，“小高把窗户纸捅破，等于给们吃定心丸。那帮穷鬼和记者们肯定以为这回倒大霉呢，让他们高兴去吧！什叫玩弄于股掌之上？就是玩弄他们，他们还得为被玩弄而鼓掌！哈哈哈哈！”
侯林立赔着笑。
这时，徐诚头偏，发现垂立在墙角王军，笑声戛然而止，向着会议室走去。
侯林立和王军跟在后面。
会议室有个套间，徐诚走进去，坐在沙发上，闭起眼睛。
沙发旁立灯，把微蓝色光芒照在他那张扁扁、皮肤粗糙方脸上：巨大眼袋、稀疏眉毛、宽大嘴巴，还有发泡石样鼓鼓囊囊鼻子。
切都像被浸泡在福尔马林溶液中，显得有些恐怖。
侯林立面无表情地侍立在他身边。
房间里，静得只能听见红木落地自鸣钟滴答滴答声。
王军耷拉着脑袋站在徐诚面前。徐诚闭着眼言不发，足有三分钟，可王军觉得有仨小时那长，他清楚地感到额头上沁出汗水，仿佛是等着枪决，行刑队却迟迟不肯开枪样。
“呵呵呵呵呵……”突然，徐诚喉咙里发出夜猫子般怪笑，声音越来越大，逐渐变成“哈哈哈哈哈”，边笑边指着王军，仿佛是戳破什，然后挺腰，从沙发上站起，大步走出会议室，笑声却久久地回荡在套间里。
“，，……”王军吓得浑身哆嗦，像只发现自己已经无路可逃田鼠。
侯林立看着他，摇摇头，也走出去。
王军木呆呆站很久，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前不久发生幕，也是在这里，也是晚上，也是徐诚坐在沙发上，侯林立站在他身旁。
“那个女人有点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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