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思缈神情不禁有些黯然,脸上虽然还挂着笑,但笑得很勉强:“这辈子,恐怕是没这个机会……”
时间,两个朋友陷入沉默,安静咖啡店里,原本袅袅韩语歌曲有些清晰,在钢琴和黑管伴奏下,吟唱着百无聊赖寂寥。
“思缈,有些话早就想说。”郭小芬望着她说,“过去事,过去人,该忘记就忘记吧,你还这年轻,应该给自己、给别人些机会……有时候,们为个人等待、守候很久很久,到头来才发现,其实们等待和守候只是自己那份孤独:对于被等待人而言,没有意义;对于们自己悄然流逝青春,同样没有意义。”
刘思缈垂下长长睫毛,掩盖住美丽而哀伤眼睛,很久很久,她端起茶杯啜口茶,才慢慢地说:“只是不想妥协。”
“谁又不是妥协呢。”郭小芬低声说,“人生本来就是个边成长、边妥协过程啊。”
“那,这个呢……”刘思缈伸出手,指尖指向桌上那纸结婚证,“也是妥协?”
“也是。”郭小芬平静地说。
也许是没有想到她回答是如此果断和坚定,刘思缈愣。
“你知道,心里真正爱那个人不是老马,也等他很久,但他心里真正爱却是另外个人。”郭小芬望着刘思缈说,“扫鼠岭上把火,把咱们这些老朋友们重新聚在起,才发现,原来这多年过去,们都在改变,有成熟、有沧桑、有憔悴,还有像这样……说好听叫清醒,说不好听叫世故吧,不再奢望什惊天动地爱情,不再向往能和自己最爱人在起生活,只想有个家、有个窝、有个爱自己人,好好地、踏踏实实地、不被人打扰地过们小日子,这就够,足够……”
说到这里,她双眼浮上层水光。
刘思缈端起茶壶,给她茶杯续些水,然后将茶杯慢慢地推到她面前。
郭小芬喝几口水,咳嗽两声,又用力清清嗓子,把跟马笑中起去省城寻找董玥经过讲述遍,然后给出自己结论:“通过这长时间走访和调查,认为周立平是个好人,个正派人,从十年前到现在,直都是。至于为什他走上这样条道路,只能说,就算他行走方向只有他个人,但真正逆行人,不是他。”
刘思缈神情严肃地点点头。
“对,思缈,要跟你说句对不起。”郭小芬说,“你委托写那篇调查报道,可能无法完成,来,假如真要办婚礼,最近可能要做很多准备,未必抽得出时间和精力;二来……当自己改变方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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