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让自己爆发:“既然这样,番心血权当白费,你未来路怎走,你自己决定。但是你过去做事情牵涉到人命,不能不有个交代。不然,那个药瓶交到派出所去——知道你借助你父亲势力,最终肯定能逃过劫,但是以在推理界名望,召集媒体朋友们对此事做个详尽报道,引起舆论关注,不是什难事。到那时,恐怕瑞士方面会重新考虑你这位向热心公益事业好学生留学申请吧!”
于文洋踌躇片刻,换种腔调:“得啦,呼延先生,想你也不希望两败俱伤吧?除让去派出所自首,你还有没有别解决方法?你是受雇保护嘛,总不能阻挡出国,最后真被段新迎给弄死吧!早走天,段新迎也能少犯些错误不是?万他真把杀,吃枪子儿,也不是你想看到结局吧。”
呼延云喘口粗气:“你不是明天下午飞机吗?好,明天上午9点,你到段新迎家里去道歉,然后把你认为配得上你这些年所作所为赔偿金交给段新迎和他父亲——这是最后条件,没得商量!”
于文洋倒吸口冷气:“这不行!这不是送死去吗?”
“你可以带着九门公司安保人员去,会安排警员到场,段新迎那边有来控制,不会让他伤害到你。”
于文洋还是大摇其头:“不行不行,就算你们能保证安全,等道歉完,把钱交,那个巩柱再拿药瓶没完没地讹诈,把家当他银行,怎办?”
“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样卑鄙!”呼延云充满厌恶地说,“已经和巩柱说过,完事后,他会把药瓶位置告诉你,你自己拿走——可以保证。”
于文洋这下没话说:“那好吧,不过你也记住,如果出点事,保证你也不会好过。”
说完他转身走出小树林,呼延云望着他背影,直到消失,才慢慢地抬起头,将这片小树林又环顾遍,然后在心底暗暗发誓:不会回来,再也不会!
呼延云回到段新迎家对面监视屋,刘新宇正拿着望远镜看着对面阳台。阳台上坐着段新迎父亲,到11点左右,老头子还是按时按点地抓着围栏,努力地将自己身体向围栏外面拔起来,把头左转转、右转转,浑浊目光扫视着楼下,嘴里念念有词,这样大约过上分钟,再颓然地坐回轮椅。
“还是五个字……”呼延云也拿起个望远镜,看到全过程,“老爷子到底在说什啊?”
“他说是‘咋还没回来’。”刘新宇说。
呼延云惊讶地看着他。
“老段告诉。”刘新宇说,“小姑娘活着时候,每天上午和下午去外面跟院子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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