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祝辉顿时有恍然大悟之感,可是,他依然没有彻底搞明白:“那……那又怎样?”
“注意,‘推扒’这个词汇重点在后不在前,也就是说,重要是‘扒’而不是推,也许段明媚根本没有‘推’,只是因为‘扒’而造成掌纹印在墙上。”
“你意思是说……”
“意思是说,段明媚在临死前,就在这堵墙前面拼命做着‘扒’动作!”
“那又是为什?”
“因为那是‘有希望方向’!”
夏祝辉还在头雾水时候,呼延云已将梯子靠在墙边爬上去,从裤兜里掏出个微型手电筒,对着那几根矩形铝皮横槽,仔仔细细地照起来。
积满尘土,看上去像是长层灰色绒毛……
不可能还在这里,那个东西,除非于文洋是个蠢到极点蠢货,否则早就被他拿走。不过——
手电筒圆形灯光照在最上面层矩形铝皮横槽,横槽底部靠里侧,有个小坑。
“哈哈哈哈!”
耳畔突然传来笑声。笑声充满狂妄和邪恶,在这地下车库里像吸血蝙蝠样疯样地飞舞着。
那笑声实际上是不存在,只是自己想象,此时此刻南二库里,静谧如死,但呼延云知道那笑声确实存在——存在于三年之前。
然后,发出笑声人,就把那个东西狠狠地扔上来。
“呼——啪!”
“当啷啷!”
那东西飞过此时此刻站在梯子上自己眼皮底下,狠狠砸在最上面层矩形铝皮横槽上,然后又被反弹到下面层铝皮横槽上,就此嵌在某个地方,没有再掉下去。
已经被哭泣和来回奔跑折磨得奄奄息段明媚扑到墙下,没有梯子!她没有看到梯子!可是她等不及!她拼命扒着墙壁,想上来拿那个东西,可是就算用尽最后力气——
她最终还是没能拿到。
想起那个四岁小女孩在这堵墙下,曾经发出多撕心裂肺、惨绝人寰痛苦哀号,呼延云不禁闭上眼睛。
很久,他才让汹涌心潮恢复平静,用手机拍几张照片,然后双手扶着梯子,慢慢地、阶阶地往下走。
忽然,他看到什。
他举起手电筒照着墙壁:就在梯子头抵住墙壁地方,有几个虽然因为层叠交叉,显得很模糊印记,但如果仔细观察,还是可以发现,这些印记与脚下铁梯梯子头造型,模样。
也就是说——
“老夏!”
夏祝辉抬起头望着他。
然而呼延云没有说下去,打断他,是非常非常辽远地方,传来阵阵刺耳警笛声,正穿过厚厚混凝土和水泥板,点点地渗透进来……
“这是什声音?”呼延云问夏祝辉,“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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