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得魂飞魄散。
欧阳端淑见严清秋身子摇摇欲坠,忙环抱住她,自己也浑身哆嗦,却仍强装镇定语调安慰她。
向擎苍微晃神,骤然察觉手中钢刀震,滴滴鲜血正顺着锋利无比刀刃淌落,春菊咽喉已被划破,瞬间咽气。
向擎苍张俊脸上肃煞如霜,手松,春菊尸体立时瘫下去。他只投以冷冷瞥,回过身去,却不见陆炳和张涵,只有群肃然直立锦衣卫。领头之人看出向擎苍疑惑,禀道:“指挥使受伤难以支撑,张校尉护送他回府去,召等在此候命。”
“将尸体抬回镇抚司,还有那死去金蝎蛇,并带走”,向擎苍面无表情地吩咐声,扬长而去,只留下惊魂未定严家人,面面相觑。
向擎苍惦念着陆炳伤势,径直去陆府。家丁与他熟识,直接将他引到书房外。几名守在门外锦衣卫立即对向擎苍躬身行礼。
向擎苍颇觉诧异,受伤为何不在卧室内休养,却到这书房中作甚?推开门,他又是怔,只见陆炳正面壁坐在锦榻上运气调息,朱岚岫盘膝坐在他身后,右掌顶在他后背,正潜运本身真气助他运气行功。张涵正立于榻前,紧张地望着二人,他听到轻微响动,侧过头去,和向擎苍用眼神稍稍交流,他们担心干扰榻上二人,都不敢吭声。
陆炳感觉到丝丝热气缓缓向内腑攻去,摒弃杂念,扫清灵台,凝神运功。渐渐已感到体内气血畅通,惨白脸上也渐渐有血色。
陆炳回过脸来,见朱岚岫额上渗出细密汗珠,正闭目养神。他慌得翻身滚下榻来,跪在地上请罪,“微臣该死,劳动公主损耗元气替微臣疗治伤势!”
朱岚岫睁开眼来,微微笑,“陆大人不必拘礼,区区小事,何足挂齿。快起来吧”。她眼波流转,触及向擎苍,依旧淡淡笑着,很快又将目光收回,亦下榻,缓步对着向擎苍走来,举步轻逸,恍如行云流水。向擎苍见她脸色有些苍白,心疼地关切道:“你自身损耗,定不小。”
“不碍事”,朱岚岫展颜笑,回头对陆炳道,“有份曲谱,想与向大人切磋下,陆大人内伤初愈,元气未复,快躺下休养吧”,又对张涵道:“好好照顾你们大人,请人给他做碗鲜鱼汤喝下,明日切便可复常。”
陆炳和张涵连连道谢。朱岚岫转身向门外行去,向擎苍忙辞陆炳,随她离去。
夜晚,茂林深篁,万籁俱寂,月亮没入云层中,隐去地上皎洁月光。朱岚岫和向擎苍摸黑在林中穿梭,只有虫鸣啾啾伴着溪流叮咚声不时轻柔地飘过耳畔,还隐约可闻彼此不太平稳呼吸声,他们距离时远时近,挨近时甚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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