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。如玉姐姐哭整夜,还劝她老半天,但她只是哭,句话也不说。”
谢瑶琴冷哼声,“有人愿意纳她为妾,那是她福分,她还身在福中不知福。严大人提过很多次要为她赎身,她理都不理人家,心和那个贾公子好,可惜呀,百无用是书生,既不能替她赎身,关键时刻又灰溜溜逃走”。
“如果贾公子再到这万花楼来,设法拖住他,立即差人前来通报”,向擎苍满腹疑问,理不清思绪,只能先下达命令。
众人皆点头称是。
“向大人,您该不会怀疑是贾公子害死如玉吧?瞧他手无缚鸡之力,应该不会这狠毒,而且他二人感情很好呀”,林丽娘显得十分惊讶。
“谁是凶手,自然会查明”,向擎苍不愿与林丽娘多费口舌,挥手,带着手下人等离开。
向擎苍命手下暗中将整个万花楼监视起来,有风吹草动立即报告,他自己去找陆炳汇报情况。
锦衣卫指挥使陆炳与皇帝嘉靖关系非同寻常,他母亲是嘉靖乳母。陆炳从小和嘉靖起长大,嘉靖当皇帝后,则始终跟随在他身边,护卫着他。陆炳家境富裕,才貌出众,他不但功夫得,还极有文采,嘉靖八年参加武举会试举中第。嘉靖十八年,嘉靖外出巡游时居住行宫内突起大火,侍卫们仓促之间不熟悉方向,找不到皇上,危急时刻,陆炳淋湿上身,光着膀子冲进火海,冒着九死生危险将嘉靖救出来,不久后他便从锦衣卫指挥佥事荣升为锦衣卫指挥使。
其时陆炳年纪不过三十有二,正是春风得意盛年时期。向擎苍进陆府,正要入内拜见陆炳,却已见陆炳微笑着向他走来。他走路姿势很特别,身子略略前倾,抬腿动作有力,放下时却柔和,两腿几乎走成条直线,行类鹤步,稍显缓慢,却也带着几分优雅,与他温和儒雅面庞和武健沉鸷气度倒是颇为相符。
“怎样,案子有眉目吗?”陆炳先开口询问,带着惯有沉静笑容。
向擎苍将详细情况汇报遍,他道:“这个案子有两个关键人物,贾公子和严世蕃”,他带着不屑和冷然,“传言果然非虚,堂堂尚宝司少卿严世蕃,挟客弄妓无所不能”。
“擎苍”,陆炳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笑意,语声却紧绷,“严嵩父子现在正得势,先不要去惹他们”。
“大人”,向擎苍想要说服陆炳,却被他摆手制止,“你知道吗,严嵩勾结道士陶仲文进谗言,致使内阁首辅夏言落职闲住。严嵩所撰青词又颇合帝意,估计很快就要取代夏言进入内阁”。
“难道就要任由*人作恶吗?”向擎苍愤然。
陆炳不改温和笑容,“别急着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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