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乎在与作对似。雨总是这样没完没地下,而心情也这样有完没完地闹着。
莫名其妙地接到父亲电话,问在干什。
“今天有点累,想早点洗澡睡觉。”心不在焉地说。
“在你门外面。在朋友那下棋回来,顺路来看看你。”
有些吃惊。父亲很少到这里来,即使有事,也总是打电话把叫过去。今天晚上冒雨登门,决不会是路过那简单。
打开门,父亲在门口脱下雨衣,甩掉雨靴,面带微笑地走进来。可他故作笑容瞒不过眼睛,那里面分明隐藏着几分苦涩。
说几句不相干话,父亲貌似不经意地把话题转到董文鹏案子上来。
这是父亲第次过问经手案子。他是公安战线优秀工作者,能不懂得公安纪律?他特意登门来询问董文鹏案子,究竟是为什?
“其实您是专程为这个案子来这儿。”直白地拆穿他。
父亲试图掩饰:“怎会?是在报纸上看到董文鹏遇害消息,随便问问。”
苦笑。父亲已经六十四岁,头发花白,岁月像把利刃,无情地在他额头刻下道道沧桑。母亲去世后,和父亲相依为命,他是最亲近、最值得信任人。父亲爱深沉,极少表达出来,须细细品味方有缕缕清香。
这刻,父亲不坦诚却让有些迷茫。
忽然,如醍醐灌顶般,脑海中亮光闪,脱口而出:“其实你早就认识董文鹏和杨昭,不仅认识,你们关系还相当不错,是不是这样?”
父亲尴尬地笑:“怎可能,怎会认识他们?”
声音变得凄厉起来,发誓长这大从未用这种语气和父亲说过话:“在董文鹏家见到他和杨昭年轻时照片,看起来很熟悉,可是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。刚才突然想起来,咱家里有张你和他俩合影,是二十几岁时照,夹在本《雪莱诗集》里。爸爸,你为什不说实话?”
父亲表情浮现出沉痛神色:“虽然不知道你们办案到什程度,不过以前那些事情和董文鹏死应该没有任何关系。之所以特意不提那些事,是因为说出来话,反而会把事件弄得复杂。都是很久以前事情。”
“不这认为。”冷淡地说。
父亲目光交织着为难和不安,喃喃自语地说:“那些——都是很久以前事情。”
“还有,董文鹏家墓地怎会紧挨着你和妈妈墓地,哪有那巧事情?”不依不饶。
父亲叹口气:“今天不该来找你问案子事。早应该想到,你那聪明,怎会瞒过你呢?现在太晚,你先休息,改天,定把董文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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