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回到案子上。
“就你对腾飞集团解,董文鹏死后,谁是最大受益者呢?”试着问。
“从常识上来看是杨文颐。因为无论杨昭是否继任董事长,再下任董事长目前来看只可能是杨文颐。如果杨文颐和董卿结婚,腾飞集团就全部控制在杨家父子手里。”李健分析问题头脑倒很冷静。
“但是,”故意提出反面意见,以试探李健反应——毕竟,无论俩怎样推心置腹地对话,李健目前仍是最大嫌疑人,而且他家托盘里那几个茶杯——也让满腹疑窦,试探说,“杨昭那个人是很难让人想象会做出杀人这种事。也曾见过他,看起来人品很温良敦厚。而且,他从学生时代起就和董文鹏是朋友。”
“不能说是朋友就没有杀害理由。”李健冷淡地说。
突然感到背上打个冷战,不是因为从窗户外吹进来风,而是因为感觉出在他英俊外表下隐藏扭曲性格,有种令人讨厌东西。
私生子,出生即丧母,在别人同情中长大,好不容易得到幸福和幸运,又以不伦之恋和恋人死告终。
他所经历人生辛酸是这种普通人难以想象。与此同时,他还在他人面前维持作为社会成员必须具备勤勉、认真形象。
想来从懂事那天起,李健直过着忍从和屈辱日子,因而才养成这种习性。但这种习性如果稍稍过头,就会产生反作用,例如突然产生刚才那种冷酷表情。虽然能够对此表示同情,但是心里不舒服。
也许李健现在连个朋友都没有。对于这种远方来客,他甚至连基本待客礼节都没有。他如此地封闭自己,怎会有人接近他呢。
“恕冒昧,董倩去世后,你有没有来往频繁些异性朋友?”
“没有,”李健摇摇头,“别说女性朋友,连普通同性朋友都没有交往。”
果然不出所料——心情十分黯淡:“那说,没有人来过你这里?”
“是,谁也没有来。也不想让人来。你是在今年接待第个客人。”
“那,腾飞集团有没有什人知道你这个地方?”
“啊,杨文颐知道,他曾经来过这里,不过,那是三年前事。”
总觉得李健说话语气和用词让人泄气,听着听着心情就变得忧郁。
“你这里有这多漂亮茶杯嘛。”转换话题,“如果用这样杯子喝茶,应该很享受,看起来你很懂生活。”
本想挖苦他用粗劣茶杯和茶水来招待,但李健好像毫无反应。
“啊,那是董倩在比利时还是什地方买高级茶杯,她喜欢那类样式。次都没有使用过。老实说,对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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