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块透明胶带正上方,是沈恕发现那小块模糊印迹,颜色仅比其他地方略深而已,那是从玻璃上撕去胶带后留下痕迹。如果沈恕不是极度认真细致,决不会看出这肉眼几乎辨认不出细微差别。
作为名法医,忽然感觉有些汗颜。
沈恕又招呼林梅婷、黄莺和许文有过来,向他们解释在磨砂玻璃上粘贴透明胶带后可窥探室内景物原理。又把玻璃上胶带撕下来,玻璃表面留下条极淡印痕。
沈恕指着玻璃上两块印痕说:“这两块痕迹都是揭下透明胶带后留下来,这块颜色略深,因为为时已久,粘灰尘,而这块痕迹是才形成,更淡些。”
林梅婷仍然不明白沈恕意图,说:“您讲这些事情是什意思?”
沈恕说:“怀疑这块印痕是黄四海去世当晚留下来,也就是说,有人曾在门外观察过他动静。有理由怀疑他是被人害死。”
他话音未落,林家亲友片哗然。林梅婷脸色苍白,双眼泛红,胸口起伏,看得出心情荡漾,不知是激动还是气愤。已经沉默半晌黄莺按捺不住,语速极快地说:“这位警察先生,你在父新丧期间到家里来问东问西,这多亲戚朋友在这里看着,家人脸上不好看,可是也没说什,以为你们不过是例行公事,过会儿就走。现在你却弄这出,凭门玻璃上块不知哪里来印记就判断父亲是被人害死,这对生者死者都不够尊重。父亲在社会上也是有定地位人,您这句话传出去,让他在九泉下也不瞑目。”黄莺口才相当不错,这些话气呵成,声音虽然不高,却咄咄逼人,旁人听在耳里,都以为是沈恕做得不够妥当。
沈恕也不反驳,仍平心静气地向众人解释:“黄先生去世事情本来轮不到刑警队过问,但是们既然接到报案,就必须出警,这是警队纪律,必须无条件遵照执行。黄先生过世这个房间已经被彻底打扫过,不具备勘查价值。而门玻璃上块印痕虽然不能作为直接证据,却至少能够证明曾有人在暗中窥探过黄先生,至于窥探动机和目,或者是否在窥探后有进步行动,正是们接下来要展开工作内容。请相信警方会在工作中保护黄先生身后声誉,而万他过世真有不清不楚地方,警方工作也是帮他洗刷冤屈。”
沈恕这番话有理有节,冷静沉着,林家亲友脸色都和缓下来,林梅婷急促而粗重呼吸也渐渐平复。黄莺看样子还有意说话,却又强行抑制住。许文有低眉顺眼,默不作声。
人群中有个三十来岁女人突然问道:“那你们下步打算怎样开展工作?”那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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