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庆祝生日,人多才热闹,而且他们都是至亲,没有不来道理。”
黄莺眼圈红,眼睑垂下来,长长睫毛似乎在诉说内心深处忧伤,她沉默会儿才说:“家情况比较复杂。父母感情直不好,分居快二十年,虽然生活在套房子里,平时难得说几句话,有什事也不互相商量。父亲脾气有些,bao躁,和孩子们关系也很紧张。丈夫在执法部门工作,为人刻板,对父亲所作所为看不惯,曾当面指责过他几次,两人吵得惊天动地,后来就彻底翻脸,丈夫已经有七八年没登过岳父家门。妹妹黄燕和父亲有很重心结,二十岁就离家出走,在邻省打工。父亲很生气,说就当没有这个女儿,对她不闻不问,也不允许她回家。妹妹没有正式工作,妹夫也不务正业,两人日子过得很艰难。妹夫人穷志短,早就想投靠父亲混碗饭吃,可是父亲不愿给他机会,见他次就骂次。妹夫倒不生气,只要有借口就上门拜望,可是从来没得到过半点好处。”
在心里琢磨着这家人紧张关系,竟然替黄四海感到悲哀。他生前虽然挣几个钱,可是夫妻和子女感情都如此疏离,又未及花甲之年就过世,这辈子都没怎体会过人生真正乐趣。
沈恕问:“根据们掌握情况,你父亲去世当晚,是在外面喝醉被送回家,送他回来人是谁?”
黄莺说:“这个问题在上次派出所来人时已经回答过遍。送父亲回来有两个人,个是他多年朋友,王本好,叫他王叔,另个是王叔司机,不知道叫什名字,他俩都没进屋,到门口就走。父亲是王叔司机半扛着送回家,虽然喝得烂醉,但还是和们说几句酒话,大致就是那天是他生日,亲人朋友们给他庆祝,他非常感动。然后他连衣服也没脱就倒在床上睡觉,第二天上午九点来钟还没动静,妈妈叫他起床吃早饭也不应声。妈妈就进房去查看,才发现他已经——已经——”黄莺话哽在嗓子里,抽噎着说不出来。
沈恕等她情绪平复些以后才说:“那天晚上,这套房子里住四个人,你父母、你、许文有,每人住间房子,是不是这样?”
黄莺点点头说:“是。”
沈恕说:“你父亲是在酒醉状态下入睡,所以房门里面没有锁?”
黄莺说:“没有锁,第二天上午妈妈进房去看他时候,由于开着空调,房门是紧关着,但没有锁。”
沈恕追问:“你们四个人当时分别睡在哪个房间?”
黄莺眉头轻轻皱皱,像是有些厌烦这样对话,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:“和爸爸妈妈睡在楼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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