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。”
陈曼曼抬头看他，方填才发现她眼睛有点红。
“
第
次露脸直播那次，因为撞到
楚星折，视频还被人发到网上，当时在学校就总觉得大家都在背后笑，点都不习惯，只想躲。”
“那次如果不是你逼着开播，可能至少要逃避两三天，等大家都忘记，热情冷却下来，再偷偷回去。”
“现在回想下，如果第二天没有继续直播
话，可能就没那
多人会喜欢，也遇不到楚星折。”
“虽然你直叫离他远点，但觉得，认识他还挺幸运。”
“被这多粉丝喜欢也很幸运。”
蛋糕送上来，方填跟店员说声谢谢，咖啡店舒缓钢琴声显得他格外温柔，等人走后，他才把纸巾递给陈曼曼。
“你根本不需要自责，是真点都不觉得难过，跟你相处也是，直播也是。
“喜欢后退，所以习惯被人推着走。以前有俞拓，上大学有你。”
“如果有天没有人在背后推，才会停在原地不知所措。”
“所以真，不觉得难过。”方填又重复次。
陈曼曼这下眼泪是真掉出来。
她拿纸巾把眼睛擦得红红，说：“你干嘛直安慰啊，明明是要跟你道歉，太讨厌……”
方填说：“因为是男生啊。”
“怎能让你哄。”
“而且确实不是什大事，网上舆论总会冷却下来，大家不会直把目光放在身上，只是丢次小脸，隔几天大家就都会忘记。”
“说起来，还没原谅楚星折呢，这次必须要他再次主动跟道歉才会理他。”
陈曼曼顺着他说：“那你干脆别理他，他坏很。”
“那可不行！”方填忙说道。
“还指望着过年回家跟亲戚吹牛，说认识世界冠军呢！”
“姑妈婶婶家儿子他们都玩绝地求生。天呐，顶级职业选手是朋友，都能想象出说出去后他们会有多羡慕嫉妒！”
陈曼曼破涕为笑。
方填吃口蛋糕，咬着勺子也被自己幻想画面美得直笑。
两人都不再提昨晚事。
……
俞拓还在家等着方填回去，于是两人见面吃过点甜点后就准备分开，方填陪陈曼曼等车时候两人都没怎说话，方填在想要不要给俞拓带点吃回去。
陈曼曼低着头在看手机。
她喊车显示已经在附近，接司机电话后就要跟方填告别。
方填送她上车，说到家后给他回个电话。
陈曼曼说好，只在车开之前蓦地又喊住方填。
她哭过之后眼睛还有点不显眼肿，但是她目光很认真，她说：“你回去后可以多休息两天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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