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看到这血肉模糊、惨绝人寰
照片，也不禁脸色苍白，不寒而栗。
龙毅问他们有什
话要说。周虎说：“警官，
们虽然是有案底人，可那都是小打小闹，真要动手杀人，们可不敢，那个是要吃枪子。”
“对对对，”嗝屁赶紧点头附和，说，“这次绑架，们早就商量好
，只求财，绝不伤害孩子，只要
拿到钱，就立即把孩子还给人家。所以不要说们没有绑到孩子，就算孩子真在们手里，们也绝不会这样对她……你看把孩子都弄成这样，这……这还是人干事吗？”
龙毅目光像钉子样，钉在两名犯罪嫌疑人脸上，足足看三分钟，才收起手机说：“那好吧，姑且相信你们说是真话。那现在要问是，如果孩子不是你们抱走，那她到底是被谁偷走？”
周虎和嗝屁面面相觑，同时摇头：“不知道。”
“怎可能不知道？”龙毅提高声音说，“你们自己也说，从乔家保姆今天上午把孩子推出小区起，你们就直跟在她后面。孩子不可能无缘无故失踪，所以请你们好好回想下，从你们看到保姆把孩子推进公园，直到你们推着空婴儿车走出公园后门，之间这段时间里，有没有发现什可疑事情发生？”
经他这提醒，周虎和嗝屁相互看眼，忽然想到什，异口同声地道：“难道真是那个老头儿？”
“什老头儿？”
龙毅和欧阳若盯着两人同时发问。
周虎说：“当时在公园里，乔家那个保姆把婴儿车放在假山后面去上厕所，跟嗝屁觉得机会难得，正准备动手，却忽然发现婴儿车旁边站着个老头儿，正‘咯咯’逗孩子。们吓跳，不敢轻举妄动，又在假山后面躲两三分钟吧，再探头偷看时，老头儿已经走。们估计那保姆快要从厕所里出来，所以冲上去推着婴儿车就跑，当时婴儿车上防风罩是放下来，们根本没有细看孩子是不是在里面。事后证明，们推走只是辆空婴儿车。”
“正是这样，”嗝屁说，“如果真有人偷走孩子，最有可能做那件事人就是那个老头儿。”
“那老头儿长什样？”龙毅问，“你们看清楚吗？”
“这个……”周虎皱起眉头想想，说，“当时们只看见那个老头儿侧影，他个子比较高，可能有米七，很瘦，头发好像已经白半，对吧嗝屁？”
“是，”嗝屁点头说，“是个头发花白干瘦老头儿。”
欧阳若问：“身上衣服呢？他当时穿着是怎样？”
嗝屁摇头说：“具体穿什衣服不记得，只记得当时有个感觉，就是觉得那老头儿穿着挺土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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