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蔡强点
下头，说：“是啊，这个
也看见。”
欧阳若问：“你认识那个坐车
人吗？”
蔡强说：“当时正在招呼店里生意，也就是那
瞟眼，搭他车好像是个老头儿，戴着眼镜，中等个子，偏瘦……哎，你这问，还真觉得有点眼熟，好像在什地方见过。”
方可奇道：“你好好想想，在哪里见过他？”
蔡强想下，忽然拍脑袋，手上面粉沾得满头都是：“想起来，从前面三门巷进去不远，有栋成人中专教工宿舍楼，曾经在宿舍楼门口见过那个老头儿两次，每次都看见他手里提着个鸟笼在那里遛鸟。听进出楼道人跟他打招呼，好像叫他耿老师来着。你们可以去那里问下。”
欧阳若和方可奇来到三门巷成人中专教工宿舍楼，很快就打听到那个喜欢遛鸟耿老师。
他叫耿忠华，是成人中专名退休教师，老伴已经去世，儿女在国外工作，他个人在家，平时没有什别爱好，就喜欢遛个鸟、逛个花鸟市场什。
两人找到耿忠华时，他手里提着个鸟笼子，正准备出门遛鸟，蓦然看见两个警察找上门，不由得愣下。
欧阳若朝他亮下证件，问：“请问您是耿忠华吗？”
老人上下打量她眼，点头说是。
方可奇说：“们怀疑你跟起谋杀案有关，请跟们去趟公安局。”
“什？谋杀案？”
老人手抖，手里鸟笼就掉在地上，里面只画眉惊得扑腾乱跳。
耿忠华被带到公安局后，浑身上下直在发抖。
但龙毅看得出来，与别被“请”进公安局嫌犯不同，别人是吓得发抖，但这位头发花白、面容清癯老者，则是气得发抖。
“你们凭什抓？凭什说是杀人凶手？”他还没有落座，就冲着龙毅等人通发火，“当辈子老师，从来没有做过亏心事，你们当着那多人面，把抓到公安局来，别人会怎想？那些学生会怎看？”
龙毅没有想到这位老教师年纪这大，火气却还这足。等他发通火，声音渐渐小下来之后，他才轻声细语地说：“老人家，你误会，们并没有说你是杀人凶手，也没有逮捕你，们只是请你来协助们调查个案子。如果同事对你有什不敬之处，代他们向你道歉。”
耿忠华见他副和颜悦色样子，顿时也没脾气，问他：“你们想请协助调查什案子啊？”
龙毅说：“今天早上，您在富民路小蔡包子店附近搭乘过辆出租车，是吧？”
耿忠华点头说：“是啊，想去花鸟市场逛逛，所以大早就搭车去。这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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