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后纹风不动，只是愈发恳求地望着他。鄢玉沉默
会儿，继续说下去：“另外，心理控制术也不是对所有人都能使用。传销者用这种手段，挑选
也是涉世未深，经验不丰富人。很多是学生，或者老人。顾衍之心智坚硬，即使
来对他动用操纵，也基本不能成功。”
继续恳求地望着他，说得字顿清晰：“请你帮帮忙。”
他捏捏袖口。身后是纷纷扬扬桃花花瓣。暮春日光和煦。而他神色冰冷，仿佛不留情面。站在那里良久，想着是不是要哭哭才能让鄢玉松动。这对现在来说其实不是很难。忽而听到他轻描淡写地开口：“可以答应你。”
仰起脸，他居高临下地看着：“知道你是怎样想。假如失败，不过就是让顾衍之知道你得骨癌。这跟没有实施心理控制后果样。你也没什
好再失去。但是假如万能够成功，希望后果你也已经自己准备好。”
“…什？”
他淡淡说：“你过世那天，顾衍之不会知道。等你过世后，他也不会去你墓地。你们那些过往回忆，从今往后只属于你自己。顾衍之以后还很可能会另娶她人。如果你确定你能受得住统统这些，那可以试试帮帮你。”
他话简直字字诛心。
隔半晌，终于哦声。理智上下步是很想有些无所谓地说句没有什关系。然而事实证明这六个字在此刻竟莫名有千斤重。张嘴很久，仍旧说不出口。所能做到只有小声回答句：“可以。”
忽然想起叶寻寻在读大学后某日讲过句话。那时切仿佛已经纷纷尘埃落定：李相南拿T城当年理科高考状元，不久离开T城，去他心目中向往A大念大学；叶寻寻和鄢玉第二次复合，不久过后又第三次分手，再不久她和样读T大，而鄢玉独自人来到A城。周围所有人都是单身个人，唯独顾衍之与每次出现都成双成对。终于在二十岁生日那天叶寻寻被刺激得受不，用种怨结眼神看着，幽幽说，杜绾，你幸福成这样，上帝都会忌妒。
叶寻寻不慎再次语成谶。
现在想来，过去四年感受加总起来可以只概括为三个字，太美满。每件事拎出来都足以让如今叶寻寻与绝交顿。还记得自己悄悄溜去A城那次，在第二天醒来时，所感觉到被单下面干净清爽。以及顾衍之穿着藏蓝色睡袍侧躺在身边，们之间密密相贴，近到可以看见他被睡袍松松掩住锁骨，和脖颈以下皮肤。他另只手搭在后背，卷着点发梢，嘴角有些笑容。而后他慢慢挨过来，落在额头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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