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鼻梁上,笑着说:“那去跟你父亲说说。”
以为他只是随口玩笑,然而顾衍之当真上山。眼睁睁看着他消失在树丛后面,过半小时才看到他下来。以前顾衍之从来没这做过,迎上前,很着急地问他做什,他说不过是随便说两句。说你贸贸然上去找父亲父亲都不见得认识你,顾衍之哦声说你父亲定认识,说完他便打开车门,从他身后死死抱住他不准走,坚持要扒出来他究竟在山上说些什,脑子里边快速想着自己最近有没有留把柄在这个人手上,然后很沮丧地发现简直浑身都是把柄,顾衍之随便告告状都辩解无能。这个认知简直让人绝望,理所当然地更加着急,以把他衬衫拽坏力度坚持让他说清楚,到最后顾衍之终于被磨得受不。
两只手腕突然被人捉住。整个人被股力道往前带压在车身上。下意识挣扎,然而没什效果,眼前越挨越近脸庞越发靠过来,努力把脸撇向边:“等,等等!这里是外面!外面!”
鼻尖被人咬口,有人慢条斯理开口:“就是知道在外面。”
说完就是记长长喘息不能深吻。直到脑海里片空白,恍恍惚惚中听见他声音:“只是告诉你父亲,后年们再来山中时候,说不定他已经变成岳父大人。请他先做点心理准备。”
已经东西南北分不清楚,迷迷糊糊中哦声,便被带进车子里。直到五分钟后,车子早已驶出大半,突然转过脸来:“你刚才说什?岳父大人?”
他说:“啊。”
顿下,被他格外平静声音弄得更加飘忽:“觉得,好像哪里理解错误,总觉得有些不太对。”
飘忽中有个依然镇定声音:“绾绾,你没有理解错误。等你过二十岁生日,们结婚。”
“…”
瞪着他,将这句话足足消化三分钟。
再开口时,依然语无伦次:“等等,什时候你跟说过们要结婚事?你之前根本没有说过对吧!你就直接上山去,跟父亲讲结婚吗?到时候分明还没有大学毕业,谁,谁要跟你这早就结婚啊!”
“可以先登记,等你毕业之后再举行婚礼。”他说得心平气和,然后抽空看眼,声音愈发低回温和,“绾绾,到你二十岁时候,已经三十岁。”
“话是这说没有错…”他语调轻柔成这样,让不由自主跟着有点喃喃,却仍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,“可是,总觉得哪里少点什啊…”
他不置可否模样,突然不知从哪里摸出块巧克力,腾出只手递到面前来:“吃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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