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般见识。”
顾衍之随口“嗯”声,似笑非笑地瞧着。镇长又说:“这孩子叫杜绾,去年地震那会儿她才十岁,爹娘就全没。她爹是们镇上以前赤脚医生,们要是去城里看病,以前那都得翻两座大山,最少两天两夜才能到医院。有个小病小灾都是她爹给看好。杜思成,也就是她爹,以前还是们这儿希望小学老师,们这里学校破,又穷,整个镇上就他个老师,在这儿呆十几年没走,教会镇上很多孩子读书,连认识个斗大字都是他教,那可真正是个好人。去年地震他要不是为救几个学生,还不会走,都是给救老熊家那个孩子,最后房子给塌…唉留这个孩子吃年百家饭,身上穿这件还是家里婆子给缝…”
他说这些话时候,站得笔直,忍住眼里包泪,没有哭出声来。
去年震后,镇长亲自为父亲立碑。今年忌日,他带去墓前,同说,父亲生前能自豪地和任何人讲“杜思成是父亲”,父亲去世后依然戴着他光环。这是父亲留给辈子荣耀。所以每次不管伤心还是高兴,都要挺直脊梁,不能哭,更不能忘。
镇长边说,边使眼色让走。心里憋着口气离开,直走出很远,燕燕还在往回看。
说:“你在看什?”
燕燕呼出口气,小声说:“天啊。”
旁边另个女孩子点点头,说:“是啊。”
很快连向来眼高于顶孙胖子都开始感慨:“是吧?”
脸上顿时阴云密布:“你们个个都是个头啊!”
燕燕说:“你不觉得刚才那个人长得特别好看吗?”
说:“不觉得。”
孙胖子在边搭话:“而且看就穿得特别好,比在外面打工叔叔还好,跟刚才那个人比起来,咱们镇长简直就是个烂在地里矮冬瓜。”
狠狠瞪他:“你才矮冬瓜!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那张冬瓜脸!你知道矮冬瓜长什样吗呆子!”
要是搁在平时,这句挑衅话出口,孙胖子必定要跳起脚指着鼻子骂回来。镇上就孙胖子家家还算富裕户,枝独秀结果就是他家人个个出门都拿鼻孔看别人。之所以能成孩子王,就是因为在其他孩子面前树立起孙胖子这个公共敌人,然后以此为中心,拉拢煽^动无所不用其极,最后才达成在今天以前地位。
然而今天孙胖子根本不理会,兀自在那边洋洋得意地炫耀:“而且你们看见停放在镇长家前面那辆汽车吗?那个人还带司机过来,而且听见镇长说没有,他出手就是十万,十万块啊,他肯定特别有钱!”
晚饭过后,村寨里逐渐亮起灯光。这里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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