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胡说这些细节,周源从来没有留心过,不知真假。但老胡显然不只是对这些事有怀疑,他接着说道:“们刚来这里时候,你就曾私下找过林静,商量过事情对吧?”
这件事周源印象深刻,当时是他和林静第次上山采角儿根,陆明那天随后跟随而来,把林静拉到边说什。自己用手机偷听,但没有听到最关键内容。
老胡说出当时没能录音下来部分:“你那时候找她,是想让她瞒着严毅,拿些她血液给你做实验,林静当时没答应。这件事,说明你早就另有想法,说得对不对?”
陆明大方地点点头。
老胡愣,似乎有些意外陆明如此坦荡态度,他直接问道:“你既然这爽快,那问你,严毅死,跟你有关系吗?”
陆明毫不犹豫,继续点点头。
周源有种崩溃感觉。感觉自己被人抽个大嘴巴,眼前有些发黑。严毅不是病情突发死吗?和陆明有关?怎可能?陆明是从小和起长大好朋友啊!
脑中无数念头纷飞,直到看着胡东东并不意外神色,以及陆明淡然默认表情,忽然意识到自己确就是个白痴,胡东东提醒过自己要防备陆明,但是总觉得他多想。现在想来,这两个人暗中早不知道过多少次招,只有自己还傻子样,完全不知情!
周源看着有些陌生陆明,心情复杂地问道:“你到底想要做什?们难道不是朋友吗?可是你呢?你做这些,到底是为什?”
老胡压抑着愤怒:“无非就是钱财名利那些狗屁东西。想想,个小城医生发现个新病种,多光宗耀祖事!”
“不是!”陆明突然摇头,声音大许多,“胡东东,你真以为是为那些东西?如果只是为钱,为名,还用窝在这个小地方?早先那些研究资料,早就能让轻松地拥有这切。”
“放屁放屁,放屁!”胡东东冷冷地说道,“杀人犯,说再多理由,也是杀人犯!
“周源,你知道陆明为什大学时成绩优异,最后却没能留在大城市,而是回北阳市吗?”
周源不知老胡为什会再次忽然提起这件事,屏住呼吸,听着下文。“那是因为他居然把种新型未知病毒用在同学身上做试验!还好,发现得早,他们寝室其他两个人被抢救过来,才没有酿成大错。因为这件事,他差点被开除,事情虽然被压下来,但他也彻底断绝进医疗研究机构路。”
陆明没有否认,只是淡淡地说句:“这是最直接解种新病毒办法,而且不止他们,同时也在自己身上测试那种病毒。”
周源只觉得心里涌起阵寒意,这多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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