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回事?”周源睁开眼。
“透析机不工作。”老胡安慰他,“估计是机器问题。”
“应该不是。”周源比老胡要懂些,猜测:难道是自己血液里凝血功能太强,导致在人工肾里跟那些净化药物融合得不太好,产生凝固状态?这是血液特性,因此在透析机人工肾里都会按适当比例加入抗凝血剂。这些都有很严格,很科学操作程序和配比,难道自己运气这差?
“不是机器问题。”陆明脸色很难看,“血液已经凝固在血管开口,仪器循环功能失效。如果再晚点儿关机器话,凝固血液不仅会堵塞在仪器口,更可怕是进入到你血管里,那样是致命。”
“这是什状况?”周源不解地看向严毅。严毅也曾对自己做过透析,可他此时也是脸不解,显然也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。
“如果非要形容不可话,你身体内流不是血,而是水泥。”陆明脸色阴沉地说道。他制订方案开始就差点出现事故,让他也没法保持镇定。
“水泥?”周源现在完全没法做个判断,不知这种情况是属于正常医疗事故范畴内,还是又次只发生在自己身上特殊情况。
严毅说道:“陆明比喻很形象。抗凝血剂对你血液好像不起作用,离开体内后就慢慢凝固,们已经加到人体血液可以承受最大量,依然没有稀释。再加大剂量就会破坏你血液浓度,那也会很危险。”
他指指透析机:“只有等会儿化验那些凝固血液。”
陆明眉头几乎拧在起,问严毅:“严老,你出现过这种情况没?”
严毅摇摇头:“给自己做过不下十次透析,只有次出现极其轻微血凝现象,周源情况没有遇见过。”
陆明罕见地露出疲态:“只有先暂停治疗。要再想想。”
自己身上次又次地出现无法解释现象,周源已经对所谓治疗不抱什希望。但即便如此,接下来发生事还是再次让他震惊。
周源和老胡是半夜被陆明叫醒。
“出什事?”看见陆明戴着口罩和胶皮手套,脸色铁青,老胡首先识到不妙。
“你们跟来。”
二楼正中间,孤零零地摆着张小方桌,此时桌面上同样孤零零地放着个玻璃皿。
周源看到玻璃皿里面东西,睡意全无,嘴唇颤抖着骂道:“他妈……这是……”此时他除骂脏话,已经不知道该说什。
玻璃皿中有小片纷乱红色藤蔓,赫然正是曾在林静身上出现过红色物质。
严毅也戴着口罩和手套站在屋中,示意胡东东不要靠近,并给他个口罩。
“这是白天留在透析机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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