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还是老胡最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。他拿过手机,发现短信打开是个地址。老胡把手机举起,给周源和陆明看:“这个地址在四川。离们有两千公里。”
说完,他却把手机放在边:“先不考虑这个第三方。陆明,很严肃地问你——”说着他指着还有三分之血液试管,“这到底是怎回事?”
老胡语气不客气,眼神更是凌厉,直直地盯着陆明。毕竟是做过十年刑警人,此刻老胡思路又像当年查案时那样迅速运转起来。人们往往容易被蒙蔽,要达到个结果,有很多不同方式。如果试管里是其他液体,比如磷溶液,那很容易能够达到刚才效果。虽然陆明没有动机做这种事,但老胡还是本能地开始怀疑每个环节。
陆明脸色苍白,声音有些虚弱,但在老胡注视下没有任何退缩,回答得很确定:“这就是今天从周源体内抽出血。绝对没有其他人接触过,直在视线之内。”
“医院火灾?”周源本来低着头坐在边,这时忽然抬起头,“也许是那个人趁机调包,然后来吓们。”
陆明摇摇头,打消他侥幸心理:“这个试管是下楼时候随身携带着。”见老胡神情依然有些怀疑,他摊开手,“如果不信话,可以跟回医院再对试管里血液做个检查。其实,有个更简单办法……”
陆明看向周源:“周源就在这里,们可以现在再重复次刚才事。”
“不要!”周源站起来,后退两步。陆明说得没错,现在从周源身上重新取点儿血样是最合理做法,这样得出结果是那个人绝对不可能干扰。可是周源本能地拒绝,因为他很害怕。现在他没有崩溃,是因为觉得很可能是那个人做某种手脚。可如果自己体内流出血真会燃烧,那连逃避都不可能,只有接受自己是个人体炸弹,随时会变成个炸弹可怕事实!
老胡和陆明没有坚持,他们能够理解周源此刻心情。老胡目光中凌厉逐渐退去,变得温和起来。他声音低沉地说道:“们只有假设,那个人说是事实。他对周源身上变化非常解,也许真有办法。”
说着老胡重新拿过手机,看着上面地址:“那,该不该去?”
周源看看老胡,又看看陆明,低下头没有说话。对方情况他无所知,更何况还坦然承认曾想绑走他。这通电话不像是邀请,而更像是无可奈何之下威逼利诱。不管从什角度来看,这趟都是凶吉未知冒险。
可是他发现自己没有别选择,做不到当作自己身体没有问题,也无法把这个电话看作是个恶作剧。尽管事有蹊跷,但他肯定是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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