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留下足迹。”
“那就是围墙上有攀爬痕迹?”问。
“也没有。”林涛挠挠头,说,“这个围墙是硬青石砖砌成,这种砖头可能不容易留下攀爬痕迹吧。”
“那你怎知道这是凶手用来垫脚?”问。
林涛举起板凳,说:“你看看这板凳四个脚。”
凑过去,用警用手电筒照射板凳腿,发现四条板凳腿上都黏附不少血迹,血迹甚至已经发黑。
“已经把这个血迹做擦拭提取,送县局去做DNA。”林涛说。
“哦,你是说,这个板凳原本是在卫生间里,凶手杀完人后,把它拿出来当翻墙垫脚石。”说。
“对啊。”林涛说,“既然沾血,说明板凳原来肯定在卫生间里,如果不是凶手拿出来,那它又是怎从卫生间出来?如果是死者自己拿出来,死者受伤,在院子里走动,院子里肯定会留下血迹吧?”
林涛说得很有道理,院子里确实连滴滴落状血迹都没有,甚至连擦蹭状血迹都没有。
“你这样说,突然想起来,如果凶手行凶后,必然会踩到血迹上,为什他从院子里走,都没有在院子里地面上留下擦蹭血迹呢?板凳上也没有留下擦蹭血迹呢?”
“你忘记邱以深被杀案现场吗?”林涛说,“邱以深被杀后,现场也有很多血,凶手可以绕开血迹,所以就不会踩上啊。”
“可是,邱以深是在没有意识情况下,形成创伤然后流血,凶手有办法绕开。”说,“如果这个死者是有意识,凶手很难绕开啊。”
“你怎知道他就定有意识?”林涛说。
“也是。”点点头,说,“中心现场没有打斗痕迹,确实有可能是死者先失去意识,凶手才动手剖腹。”
“当然,也有可能是凶手在卫生间里等着死者彻底死亡。”林涛说,“在这个过程中,如果鞋子上血迹不多,也已经干涸,干涸血迹也不会擦蹭在院子地面或者板凳上。”
“嗯,这个想法很好。”说,“时间也应该是足够。如果7点钟天黑,凶手就动手,等庄建文发现,已经10点半,3个多小时,足够少量血迹干涸。可是,这毕竟是在死者家里,究竟是什人,才能有这好心理素质呢?”
大宝看看,又看看卫生间外面,他是意识到心里怀疑谁。
“不会吧,如果是他爹,没必要还制造个封闭现场吧?”大宝说。
“那都是听他自己说。”说,“其实只需要把门框上圆环拔下来,套在挂钩上,就可以和警方说是个封闭现场。在想,如果真是庄建文干,那就没必要出院子,不在板凳上留下足迹、不在院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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