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行时,老金是领路人,但已经快退隐,起调查时间很短。不像带周庸这样,天天带着。所以写很多故事,直都是和周庸调查,没写过和老金起事——没几次,得珍惜着写。
因为要出书,这次写个最后次当“学徒”事——没过两年,老金就金盆洗手,研究他太爷笔记。
那年1月末,老金接受个委托,是件挺别致案子。
委托方是万城钻石酒店,万城最大酒店之,他们通过个情报掮客联系上老金,希望调查“小姐”失踪案件,出很高价格。最近这段时间,他们丢好几个姑娘——完全消失,联系不上,去住处找没有,连当月赚钱都没领。
对方给钱多,老金又在准备金盆洗手,想多攒点钱,就接下来。他让跟着起去。
2月2日上午,和老金拿着委托人买机票,飞到万城机场。和老金出T3,在2号停车场,找到钻石酒店司机。
他站在停车场门口,举个牌子,上面写着“金醉”,身后站两个年轻姑娘,手里捧着玫瑰花。看见俩,冲过来递上鲜花,鞠躬:“欢迎两位帅哥去钻石酒店参观。”说怎弄得跟领导视察似,老金让别乱说。
酒店派辆车,和老金坐中间,献花俩姑娘坐第三排。车刚出机场,俩姑娘就串到第二排,跪在和老金面前。
老金问:“小姑娘,干吗啊这是?”
姑娘说,到万城这个多小时,由她俩提供服务。
俩推开姑娘,说不用。她让们别担心:“车玻璃贴膜,从外面看不见。”老金威胁说再不起来,们现在就回燕市。
到钻石酒店,酒店老板王耀辉,个戴眼镜中年男人——接待俩,给办入住手续。
到房间放下行李,他介绍下情况。
这四个月里,失踪九个姑娘,都是忽然就联系不上,派人去家里找,发现东西还在人却不见。
老金听完,问王耀辉是否用保险手段——为防止手下姑娘逃跑或被挖走,每个老板都会有些手段。比如没收身份证和银行卡、威胁姑娘家里、每月分成月底才结。
王耀辉说没有,这几个丢失姑娘身份证都在酒店,还没结钱,租住地方东西都没搬走。
问这几个姑娘漂亮吗,王耀辉说:“还行,你需要特殊服务?”
老金说不是这意思,他想问失踪姑娘都是头牌吗?如果是,被其他“娱乐场所”挖走可能性就大。
王耀辉说不是,但他也怀疑是竞争对手挖走这些姑娘:“还有传言,有人专杀失足妇女。”
俩休整天,第二天上午找到王耀辉,让他派人带着俩,去那几个失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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