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如绵三两下就控制住她,伸手掐住她脖子道:“说!你跟楼玉中到底是什关系?他人现在在哪?”
“他已经……死……被你这个……*人……给害死……”阿怜被掐着脖子,张脸已经胀得通红,双手指甲死命地抠着季如绵手背,脚不停地踹他。
“说!楼玉中他在哪?”季如绵双眼变得赤红。
埋藏在心底十年丑陋伤疤突然之间又被人硬生生给揭开,这已经不是痛不痛问题,而是直接将刀插在他心口,要他命!
“就……知道……是你……杀死他……呵呵……”阿怜挣扎着,心中拼命地召唤楼玉中,但楼玉中就像消失样。难道她要死在季如绵手上?玄遥……玄遥……救……
“快说!楼玉中他在哪?”季如绵面目表情变得极为狰狞。
忽然之间,阿怜手紧握成拳,拳重重地打在季如绵太阳穴上。
季如绵当下阵眩晕,卡在阿怜脖子上双手,也下子松开。
阿怜紧接着又是拳头重重地打在季如绵脸上。
季如绵身体猛地晃晃,嘴角顿时溢出血丝,脸惊恐地看着突然力大无穷阿怜。
“季如绵,你在十年前就杀次,十年后,你还要再下次毒手?”楼玉中冷冷地道。
“玉……玉中……”季如绵颤着声音,满脸惊恐与难以置信。方才那两拳,点儿也不像
是个娇弱女子打出来力道。
“你直追问在哪里,是想找到,继续再来杀?”楼玉中逼近他。
季如绵本能地往后退几步,不停地喃喃自语道:“怎可能?怎可能?当年明明……”
“当年明明你亲眼看着活活淹死,对?季如绵,没死,是不是令你失望?”楼玉中冷笑起来。
所有切在这条船上他都记起来,犹如当年情形样。
“你不是楼玉中!你倒底是什人?为何要冒充他?!”季如绵沉下声厉道
楼玉中双眼里满是失望,嘲讽道:“是不是楼玉中,你应该比谁都清楚。前几日在你面前舞那首曲子,你该不是忘是十几年前,你还在武昌时共同谱写。那天晚上你喝多,跟说最多句话便是若是个女人,你便会娶。眼下,是个女人,试问你敢娶?”
季如绵动动喉咙,开始慌张,厉道:“十年前你明明已经死,尸体就武昌辖县孟家村附近河里发现,怎可能还会活过来?就算你没死,也不可能是现在样子,更何况还变成个女人。相信天下间有长得模样人,但是绝不信借尸还魂说!你少在这里装神弄鬼!你到底什人?”
楼玉中哧笑声,道:“还在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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