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直冲着阿怜面门。
阿怜被这臭气熏得根本来不及张口呼救,两眼翻,身
体便软下去。
胡乱抱着阿怜,鼻子在她身上嗅又嗅,满脸享受:“是个上等货。”
他抱着阿怜化作团银光,转眼便消失在万花楼后院里。
“这小倌你是从哪儿弄来?你什时候也变口味?”个书生模样男子瞅着昏睡阿怜,声音里明显带着些丝丝兴奋。
胡乱不屑地笑起来:“夏髙,你这被伤之后,不仅眼力不好,这嗅觉明显不行,连男人和女人都分辨不出来。你仔细瞧瞧,她是个女。”
这个叫夏高书生在阿怜身上从上到下又仔细嗅遍,然后脸沮丧,道:“还真是个女。说你怎突然替着想,替弄个小倌来。原来还是想着自己。”
夏高甩袖子,负气地走到屋外。
胡乱也跟着出去,道:“怎?女不行?小倌弄多,动静太大。你可别小瞧她。这货可是上等货色,比之前弄来那些养在深闺里处子有过之而无不及。待吸食她全部精气,你前段时间受伤,差不多也就全愈。”
“你这是从哪弄来?”
“万花楼。”
“万花楼?那里不都是些残花败柳,怎有会这样纯净处子?”
“哪知道?她还说她是客人。看她身上衣料,应该是个有钱人家千金小姐。说不准这是好奇花街柳巷是什样,故意女扮男装来着好玩。”
夏高冷嗤声:“居然
能让你在万花楼那种遍地残花败柳地方捉到个处子,真是没天理!”
“哎!这你就不懂,残花败柳有残花败柳好。虽说处子精气更纯,可是论这床上功夫,还是那些残花败柳好呀。”胡乱双小眼朝着屋里阿怜瞧又瞧,想着之前手指在阿怜光洁白皙小脸上摸着触感,真是棒极,“你也别生气,等她醒过来,与她玩耍玩耍,便与你分享。”
夏高道:“咱们这路逃至广陵,为疗伤,如今在这广陵也闹得满城风雨。那白家老三很快就知道,说不准正在赶来路上,所以此地不易久留。你答应,这是最后票。等吸完她精气,们速速离开。”
“那白家老三算个屁!他不过仗着他出生好,老子要是有他那个出生,铁定比他更强更厉害。”这路被白家那个老三白颜轩追,犹如丧家之犬到处东躲西藏,胡乱想着整个人就烦燥起来。
阿怜昏昏沉沉,隐隐约约听着有两个男人在说话。她缓缓睁开眼睛,满眼悬着白纱帐。她扭着僵硬脖子看看,这是件竹屋,屋内所有摆设都竹子制成。这竹床之上,四周挂白纱帐。屋外清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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