搬来这广陵差不多有年时间,半莲池早已没往日在京城热闹光景,通往大门前小径冷清幽深,只有那悬挂在门头上,不变黑底金字招牌依然在阳光下绽放着光彩。
比起京城热闹与繁华,广陵略逊筹,但也不差,只是阿怜初来之时有些不适应,不明白在京城待好端端,玄遥何以要搬至广陵。然而在广陵日子待久,阿怜就喜欢上,人也更懒散。
广陵绝对是个适合养老地方。
尤其立夏之后,过午时,人便开始昏昏欲睡。
阿怜边给毓垣撸着皮毛,边坐在厅中打盹,这人狐,眼见着就快要进入梦乡。忽地,个熟悉声音从远处传来,“阿怜!阿怜!阿怜!”
半梦半醒间阿怜被这声叫唤惊醒,个激灵,差点从板凳上跌下去。
广陵离着京城不远。擎苍老板在广陵也开间酒坊分号,合着这有来广陵活儿,擎苍便出主动请缨。
毓垣听到擎苍声音便从阿怜怀里跳下去,可能是睡得迷糊没看着前方路,头撞在门槛上,刚巧被擎苍逮个正着。
擎苍见着他,便将他抱起来举得老高,抛上半空,嗬哟嗬哟兴奋地叫唤。
毓垣被甩得头昏眼花,每次想叫也叫不出来,开口听上去像是婴儿在啼哭。每回这个粗壮男人总是这变态,把他当家猫样到处乱抛乱扔。特
……他可是堂堂九尾狐族皇子!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!
“你丫有病呐!每次都来逗家小芋圆!你特当你逗狗呐!”阿怜伸手接住毓垣,踹擎苍脚。毓垣窝在阿怜怀里撒娇似哼叽两声,这半莲池里两个男人也是个变态,跟眼前这个糙汉子样,都不及阿怜对他好。
擎苍哈哈笑两声,便问:“阿怜,玄先生在?”
“干嘛?你很想他?”阿怜不由地挑眉。
那货正在午睡,这时候若是没什重要事最好别去打扰他。他是她见过下床气最可怕男人!
记得几年前,她刚进半莲池没多久,院子里也不知打哪飞来两只麻雀,叽叽喳喳吵个不停。忽地,天空就飘来团雷雨云,就在这两只麻雀头顶上又是打雷,又是闪电,其他地方阳光四射,万里无云。任凭这两只麻雀怎飞逃,那雷电就是追着它们两。她本以为那两只麻雀死定,铁定是被雷劈死,谁知等到那团雷雨云飘走之后,两只麻雀居然安然无恙,叽叽喳喳地飞走。只不过,两只麻雀头顶好像亮得有些发白。
从那之后,他们半莲池附近再也见不着只麻雀,不,准确说是见不着任何只能够会叫动物。
她将这事告诉奎河,奎河看她眼,十分严肃地道:“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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