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。楚瀚没有躲避,任由她亲吻自己,猛然想起许多许多年前,他们两人都还年轻时候,那个夏日夜晚,他在净水池中洗浴,她用冰凉小手抚摸他身上大小疤痕,最后踮起脚尖,吻上他唇上伤疤。
那仿佛已是上辈子事情,但是印在他脑海中形象却异常清晰,异常真切。他彷佛又回到许多年前那个夏夜里净水池中,心中不禁动念:“如果那时不曾跳出水池,如果那时伸手搂住裸身她,或许此刻仍会身在巫族之中,或许和咪縍也会彼此爱恋体惜,也会共度段美好欢快时光。”
当然这切都已经过去,时光不能回头,就如他当年抛下红倌离京远遁之时般,他决定不去碰触咪縍那剎那,这段情缘便如打翻水,再也难以收回。
咪縍吻完他,将口凑上他耳际,悄声道:“很可惜,是不是?喋瀚,你将自己弄成这副模样,也将自己弄成鬼怪般。们俩都很可怜,很可惜,很可悲。喋瀚,告诉你吧,太子中蛊是不能逆转。要救你太子,只有个方法,那就是用你命去延他命。你可以抽出自己几年性命,拿去交给蛊。那几年之中,它会放过太子,暂且不杀死他。”
楚瀚听,眼前顿时出现道光明,立即道:“还有多少年可活,通通去交给蛊,全部拿去延长太子生命!”
咪縍哀然笑,说道:“就知道你会这说。你连点时光都不留给,全部要拿去给太子,是吗?”她不等楚瀚回答,便道,“快带去见你太子。若改变主意,决定不帮你忙,你可就后悔莫及啦。”
大祭师听,连忙接口道:“太子就在那儿,请巫王移步。”当下领着咪縍和楚瀚,离开祠堂,穿过暗巷,回到大屋,进入厅堂,来到太子躺卧软榻之前。
咪縍低头望向太子脸,太子双目半睁半闭,脸色苍白如纸,似乎已呈弥留状态。咪縍轻轻地道:“你好幸运,有人愿意牺牲自己,延长你性命。”
她从怀中掏出把小小银色弯刀,对楚瀚道:“伸出手来。”
楚瀚不禁想起自己当年被彩下蓝虫蛊时恐怖情景,暗暗心惊,忽想:“如果咪縍骗,那番用命去延长太子命都是鬼话,只不过是为让心甘情愿让她下蛊,此后辈子受她奴役,却又如何?”随即心想:“如果太子确实没救,活下去又有什意味?做她奴隶,或是死去,不都是样?”
当下深深吸口气,抬头望向咪縍,伸出左臂。咪縍张青紫变形面孔在火光下更显恐怖,她眼神凝肃,从怀中掏出把白色粉末,在他手臂上撒下薄薄层,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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