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潜行阵,见扇高高窗户内透出灯光,便跃而上,蛰伏在窗台边,往内望去。
但见里面是好大间殿堂,宽阔雄伟,灯火通明,地上铺着厚厚地毡,色彩鲜艳华丽。殿堂中数十人席地而坐,个个身穿铠甲,全副武装。正中央坐着个胖子,身金袍,皮肤黝黑,鼻高目深,须发卷曲,与他见过大越人相貌颇为不同。
但见众人神色严肃,你言语,声音愈说愈大,似乎在争吵什。楚瀚自然句也听不懂,只能凭空想象,这些人想必是占城王宫贵族、军师武将,在此讨论该如何抵御大越国围城大军。众人谈许久,似乎谈不出什结果,楚瀚听见他们多次提起“尸耐”名字。最后中间那金衣胖子忽然打个大大呵欠,神色极为不耐,挥手粗声说几句话,站起身,揽起身边个妖娆女子,径往后面走去,消失在拱门之后。
其余人面面相觑,神色又是不可置信,又是忧急。等那胖子走远后,众人又喧嚷争执阵,只争得面红耳粗,但也吵不出什结果。有几个开始互相咒骂,最后跳起身拔刀相对,被旁人又拉又扯地劝开。之后便个个拂袖大步离去,口中喃喃互骂,脸色都十分难看。
楚瀚暗想:“那胖子看来便是他们国王。国王拿不出计策,干脆抱着妃子寻快活去,其余人群龙无首,也拿不定主意。然而只要他们坚守城门,越军便难以攻入。却该如何探知他们有多少存粮?”
他在那王宫之中绕圈,见到几座守卫森严仓库,便潜入探查。但见有仓库存放珍奇宝贝,有存放兵器,最后座中堆积着袋袋麻袋。他用小刀割开,见到麻袋里都是白米。楚瀚心想:“这里存放着不少白米,但想来并非城中唯存放米粮仓库。”
他又去城中绕圈,但在这陌生围城之中,地方不熟,语言不通,也很难探查出什内情来。他只约略记下军队扎营位置人数,城门口守卫情况,便潜出城去,回到军营。
第二日清晨,楚瀚便向黎灏详细报告所见所闻。
黎灏惊喜交集,甚是不敢置信,连连问道:“你当真潜入城去?你是如何潜进去?”楚瀚简单说,黎灏兴奋地站起身,在帐中踱步,又详细询问楚瀚所见王宫中和城门口情状,以及宫中藏米库房位置,最后问道:“你还能再潜进城次吗?”楚瀚道:“应当可以。”
黎灏道:“明晚你再次潜入城中,放火烧王宫中米仓,你说可行吗?”楚瀚沉吟道:“米仓隔壁有个库房,里面堆不少纻麻棉花。带上火种,应该可以燃起火。火起之后呢?”
黎灏道:“围城之中,粮食最是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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