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门,要求“赎尸”而不“赎人”。
楚瀚等生意因而大为兴隆,狱中“瘐死”犯人陡然增多。梁芳渐渐感到不对头,怎家中最肥、最可勒索犯人,竟然个个都不明不白地死?他心中起疑,便派亲信宦官来东厂调查,命令狱卒将囚犯名册、死亡纪录都呈上来检阅,又下令每当狱中有犯人瘐死,便得立即禀告他,不可延误。
楚瀚警觉到梁芳已然起疑,他若发现许多瘐死犯人文案都是由何美所写,事情迟早会查到他们头上来,心生警戒,便不敢再偷放犯人出去。王吉和何美却不肯收手,希望能借机狠捞笔。楚瀚苦劝他们不听,便心生去意。他此时虽尚未练成蝉翼神功,但飞技已极为惊人,在此又不是囚犯,若要离开厂狱,自是随时可以走人。
不多久,狱卒间便有耳语,说狱卒中有内鬼跟头子作对,争抢生意。这时王吉和何美也怕,开始收手,却已来不及;所有受到怀疑狱卒都被牢牢监视住,无法逃脱,几个倒霉已被下狱拷问逼供。
风声愈来愈紧时,楚瀚确曾想过要逃之,凭他本事,原本不必留下来做什狱卒,旦离开京城,何处不能容身?但他却忍住没走,心知自己走,王吉和何美两个必然逃不过劫。王吉心地善良,除有些贪财之外,心地倒是好;何美则是个重义气好朋友,自己能从囚犯变成狱卒,全靠他妙笔挥,仗义相助。这两人在京城都是有家有业,不似自己孤身人,没有牵累。自己若是丢下他们远走高飞,这两家都非落个家破人亡不可。
果然不出几日,便有狱卒招出王吉家中是干仵作,王吉立即被捕下狱,拷打逼供,很快地,何美也被拖下水,打入厂狱。楚瀚见此情势,便偷偷去狱中会见王吉和何美;两人看到他,都是涕泪纵横,悔不当初。楚瀚道:“早先劝你们不听,现在可难办。但是事情仍有转机,你们听说来。那典狱长是个贪财人物,你们快将积蓄都拿出来,去试着替你们求情,这可是唯生路。”王吉和何美自知身处死地,忙写下书信,命家人将所有积蓄都拿出来,请求楚瀚帮忙周旋解救。
楚瀚又去探听梁芳那边消息,得知他最近对柳家办事很不满意。楚瀚此时年纪大些,也亲身经历许多东厂和京城人事,见识增广,不再是两年多前那个刚从乡下进城傻小子。他心中盘算:“这或许是可乘之机。两年前年纪还小,腿仍跛着,也尚未开始习练蝉翼神功。如今飞技有成,对梁芳应当大有用处,他不会轻易杀。”
他计议已定,便拿王吉何美钱,加上自己存下钱财,去找上任刚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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