娟买个热水袋,便站起身出门去。
晚上,李强吃过晚饭,帮芳梅娟洗碗筷,收拾好,就从自己房间里找出那只口琴,来到花园长椅上吹起来。
琴声凄婉苍凉。
他吹口琴是在下农场劳动时跟部里个老干部学会,那时那老干部跟他在同个寝室里,每到晚上,那老干部没事就吹口琴,如泣如诉,很有韵味。他觉得好听就跟他学起来,后来吹口琴水平竟然超过那个教他老干部。
如今他什歌都能吹,也习惯晚饭后吹会儿,所以这次来执行任务也把这玩意儿带上。
现在他吹曲子是《草原之夜》。
“多浪漫夜晚,看来你像是个搞艺术!”芳梅娟走过来说。
曲完,他才答道:“喜欢艺术,曾想当名音乐教师。”
“这想法很不错,你吹是曲恋歌。很喜欢。”她说着,在他身旁坐下来。
“喜欢就好。”
“你能再吹些别吗?”她笑吟吟地说。
他又吹曲,吹是印尼民歌《星星索》。
当他吹到第二段落独唱时,她轻轻地唱起来,歌声十分悠扬。
呜喂——风儿呀吹动船帆
船儿呀随着微风荡漾,
送到日夜思念地方。
当还没来到你面前,
你千万要把记在心间,
要等待着呀要耐心等待着呀!
情郎,心像那黎明温暖太阳,
送到日夜思念地方……
歌声停止。四目相视,他们脸都绯红。
“你唱得真好。”他说。
“这首歌们那里人都会唱。”
“你们那里人?什意思?”
“你太敏感!”她注视着他说。
“感觉不会错,但不会说。”
“知道你心里什都明白,女人感觉是挺灵。”她目光炯炯地说。
“这是外国民歌两百首里边歌,现在们这儿不能唱。”他岔开话题。
“是吗?是由于‘w.g’关系吗?”
“也许。但相信以后定能唱。”
“点都不懂你意思。当然,凭直觉,你是个多情善感人。”
“哦,你是这样认为吗?”
她微微笑,伸手从他手中拿过口琴,吹下,随后玩弄着它。
“喜欢艺术人般都是多情善感。”她喃喃地说。
“你说有点道理,不过好像不是这样人。”他漫不经心地说。
“你看上去冷冰冰,但你内心世界火般地热。”
他笑起来,从她手中夺过口琴,望她眼:“你真很有想象力,其实表里如。”
“不见得吧?你琴声说明切。”
他愣愣,意识到她说有点道理,不由讪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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