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、什
意思？”顾盼脸色顿时变得很是难看,声音有些微微发颤,半晌他扯出
个很是难看
笑,“妈,
听不懂你这话是什意思。”
安静深夜里，别墅灯火通明，大厅里安静得甚至可以听清楚三人呼吸声。
顾子衍疲倦地闭上眼睛，没有再看手机屏幕，低头拿出手机,给顾子雅发消息。
阮瑶眼睛红圈，她微微垂下头,暖黄灯光在她脸上留下斑驳阴影,看不清眼底情绪。
许久没有等到阮瑶回答，顾盼开始慌。脸上笑容消失,嘴唇苍白片。
“妈？”顾盼又颤声喊句。
阮瑶还是没反应。
顾盼求助视线又看向旁边顾枫，可等视线交触,他在顾枫眼里看见只有满眼冰霜。
顿时顾盼心里咯噔下。
也是这个时候，顾盼才突然反应过来。
顾枫无论做什决定，都会参考阮瑶意见。
无论是在家还是公司里事务，就算是顾枫已经决定事情，可每当阮瑶有不同意见时候,他都会再重新认真考虑。
甚至很多小事，顾枫都不会再考虑，完全就依着阮瑶。
所以，旦是阮瑶说出口决定,那必定也是顾枫决定。
察觉到这点后，顾盼双腿直接软，跌坐到地毯上。他双眼无神，脸上全是绝望，还带着丝迷茫。
“你们——”顾盼眼睛通红，“果然是开始就决定好是不是？你们在找到江云谨后就有想把分出去想法是不是？”
心脏像是被人用绳子圈又圈捆起来，顾盼连呼吸都变得急促。
“你们开始就想好！为什现在才告诉？”顾盼音调扬高，再次质问道，“既然你们早就做决定，为什又要给希望，最后再给巴掌？”
“这段时间所有安慰，都是假，你们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想法，你们直都在骗！”
越说，顾盼越是难以接受，声音通过扬声器传出来，夹杂着电流声，尖锐刺耳。
可回应顾盼，除沉默就只有沉默。
他愈是癫狂，视频另边阮瑶越是冷静。
终于，他受不——
“你们说话啊！”顾盼几乎是尖叫说道，“你们说话！是不是这样！你们早就算计好！说得冠冕堂皇是为好，其实从始至终就是个替代品！”
阮瑶咬咬下嘴唇，还是没有说话。
顾枫有些担忧地看她眼，她轻轻摇摇头，同时也给顾子衍个眼神，示意他不要说话。
顾子衍咬咬牙，握着手机手再次收紧。
“呵——”偌大大厅里，只能听到顾盼冷嗤声，“可能在你们心里，连替代品都不是吧？你们加倍地对好，只是想弥补你们心里愧疚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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